知道轻重缓急,免得被一些庸医给害了,堕了老太爷创下的贵芝堂的威名。是吧老太爷?”
左少阳把它上升到这个高度,左贵脸上很有光彩,捻着白胡须缓缓点头:“说的也是,行啊,想学你就跟着你爹学呗。”
左文兮高兴得蹦了起来,拉着左少阳的手笑得合不拢嘴。
左少阳道:“启蒙的东西,让你弟弟教你,等你学了一年之后,爹再教你。”
左文兮瞥了左文山一眼:“他呀?他行吗?”
“你可别小瞧他,你文山弟弟从小跟在父亲身边,医术已经尽得为父所传,比京城的所谓名医都强。”
左文兮这才好生端详了一下自己的这才十岁的弟弟。左文山冲着姐姐微微一笑。没说话。
左少阳望向二儿子左文靖:“你呢?”
左文靖讪讪笑道:“我一直在跟爷爷学医啊,只是我没文山那么好的运气,能跟在父亲身边学医。所以学到现在,也没什么长进。”
左贵老爹一听这话,脸就拉下了来了,鼻孔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左文靖这才发觉不对,自己这话本来是想奉承父亲的,没想到却把老太爷给得罪了,忙陪笑道:“我不是说爷爷您医术不行,我是说我笨,学不会爷爷的医术。”
左贵老爹脸色这才稍稍和缓。
左少阳道:“爷爷年纪大了,现下又是高官,朝廷的事情肯定少不了要忙。没空教你们。今后你跟你文兮妹妹一起,跟你文山弟弟学医。学的差不多了,我再教你们。”
“哦!”左文靖苦着脸答应道。
左少阳瞧了一眼身边的小女儿左文雪。左文雪顽皮地吐了吐舌头。
左文雪从小只喜欢舞枪弄棒,捧着医书就打瞌睡,左少阳知道她不是学医的料,也懒得问她,目光望向嫡子左文远:“你呢?”
左文远躬身道:“我时常听人夸赞爷爷和父亲的医术,心中十分羡慕,常常幻想有一天能跟爷爷和父亲一样,悬壶济世,活人无数,才不枉男儿世上走一遭。今后孩儿一定好好学医。力争将来也能跟爷爷和父亲一样,做个天下闻名的神医。”
左贵老爹乐呵呵捋着白胡须连连点头:“嗯,很好,虽说咱们不是为了名,但是,悬壶济世,活人无数,的确只有这样,才不枉人生一世啊!呵呵呵”
左少阳只好也跟着点点头,道:“行啊,咱们忙过这几曰,就开张行医。”
正说到这,仆从急匆匆跑进来向左少阳禀报:“老爷,宫里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