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已经大学毕业几年了,如果这都要打主意,你就太不是人了。”
陈放:“……不要算了,挂了。”
无语了,陈放心里吐槽不断,这个糟老头子真的心思多,他就只是单纯地想给家里汇点钱,没那么多算计。
不过,听老头子这拽二八五的语气,家里日子应该过得还不错,不然也没那心思和陈放皮。
既然他说不要钱,那陈放就不汇了,免得他又想歪了,等春节回去后再说。
回转心神,陈放又给小妹陈小闹打电话,两人聊了好一阵,方才挂断。
挂断之后,顺手给她转了一万块。
也不是陈放抠门,给别的女人都是十万几十万的,给妹妹才一万块。
而是陈放对待妹妹和别的女人的态度不一样,陈小闹要真有困难,做哥的倾家荡产都得帮衬着,但现在她也用不了太多钱,给她一万够花了。
所以很多时候,有些事儿不能道德绑架,混为一谈,否则就是耍榴芒了。
……
驾车回到恒大华庭。
发现厨房里有动静,走过去一瞧,见有人正在切菜,还以为是江秋朦。
陈放轻手轻脚地奔过去,从身后揽住她的腰肢,然后低头往她的脸蛋上吧唧了两下。
“啊……”
然而,这人并不是江秋朦。
江秋樱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给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一不小心就把手指头给切破了。
陈放意识到不对的时候,已经迟了。
“秋樱,怎么是你?”陈放的表情有些古怪。
江秋樱脸蛋通红,呼吸急促,两条眉毛紧紧皱着,一副要哭的样子,“陈哥,你怎么能这样!”
“抱歉,我还以为是你姐在厨房做饭,所以……”陈放尴尬地解释了一句,低头一瞧,见她的手指头正在流血,“你切住手了,流血了。”
说话间,陈放抓住她的手腕,就要处理伤口。
“没事没事的,我随便包扎下就行了,你……”说到一半,江秋樱睁大眸子,愣在那里。
只见,陈放抓住她的手后,一下把她受伤的手指头给含在了嘴里。
江秋樱从呆滞中回神,又羞又急,“陈哥你快松开我,我自己能行的,手还没洗呢。”
陈放过了一会儿才松开她的手:“没事儿,你不是在切菜吗,之前洗过就行,而且用唾液处理过后能杀菌,不容易感染,回头用个创可贴弄上,过不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