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房给收回去,上个月更是领着一大帮佣人进来一通搜刮,摆起了抄家的架势,不说那辆小汽车、古董摆件,便是她和她母亲但凡料子好些的旗袍,还算新的皮鞋,用了七年的电话等等小物件都没给留下。简直如蝗虫过境一般。其实这也不是不能理解,只是立场不同罢了,就算这个世界依旧是一夫多妻制,但无论什么时候在正室眼里,她男人身边的其她女人都是碍眼的小贱人。只是今晚这一出到底过分了!那几个混混多半是那边的手笔,要不本该来的四小姐,为什么会迟到四十多分钟到现在都不曾现身,虽说这边是红灯区,但也有书局饭馆,茶楼报馆,小混混不至于当街见着个人就上前找麻烦,原身又是一副大家小姐的装扮,他们难道不怕日后被盯住报复么?既然这般,洋楼那边怕是他们也有后手。嘶~看起来松城是不好再留了。好在原身的母亲有先见之明,这些年要的都是银元而非纸币,换个地方花销也方便,而且她们母女吃用都不算铺张,这些年着实攒下了不少,还与那些珠宝首饰、古董摆件都一起存进了银行的保险柜里,首饰她母亲一贯只留一两套在外头,便是戴腻了要换也是把这套存进去之后才把另一套取出来,屋里摆的还都是些玻璃制品,房契地契也早早落在了原身名义下,一道存在保险柜里,这才使得对方没有得逞。杜若直接出了茶楼,按照记忆去了街头的四海酒店,这是松城四海帮的底盘,算是松城最大的一条地头蛇,便是那边的人也不好在四海帮的底盘上闹事儿。在酒店安顿下来,一晚也没用上一块钱,房间却富丽干净,卫生间淋浴俱全。杜若吃了一滴玉膏,感受着额间渐好,便开始脱衣服。冲洗干净,浑身清爽,便盘膝练起了功,一夜下来,神清气明,呼吸深稳。但到底原身是个小姐身子,拎过最重的东西就是出国时装了三套首饰两件旗袍的行李箱,那些大件的都是跟着照顾她的婆子拎的,就昨晚上处理那五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祸害,要不是当晚就用了玉膏,今早她怕是得腰酸背痛。不顶用呀!还是得智取。拿出了许久不用的易容术,在脸上涂涂抹抹,又戴上假发,换上西装,如今内力不济,也用不得缩骨功,只能穿上增高鞋,勉强冲到一米七四、七五的样子,好在这边这个身高的男士并不少见。去银行把原身母亲留下的东西取了出来,看都没看就直接收进手机,然后又打电话约那位的秘书在外头见面,以原身朋友的身份拖他代为照看一下那栋小洋楼,并帮忙把花匠、佣人辞了。接着便回了酒店,从他们那儿买了一张去沧州的火车票,比正价高出三块钱,却叫杜若十分的满意,毕竟路上得一天两夜,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