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高呀!我记得门主与你的约定好像是......前二十名?"
罗子涯额间青筋微突,一语不发,转头便走。
待他寻到了夜月时,也不管一旁有多少人,劈头便骂,"妳这混蛋,什么前五十名,身为我的徒弟竟然这么没志气?气煞我也。"
夜月很是无奈地看着情绪暴躁的师父,蔫头耷脑,气弱地说:"师父,我这也是不得已的呀!"
一直与夜月一起的方军,连忙上前为夜月解释,"师父,事情是这样......"
听完方军的解释,罗子涯依然很是不满,"就算如此,也不该将名次定在前五十,妳的目标该是放在前二十,别忘了,妳若无法进入前二十名,是无法进入试炼之地。"
"既然妳要与人对赌,为什么不将名次定在前二十名?听你们说的,对方想来连进入前五十都不可能,马凤仪这小女娃是马长老的后辈,我见过她,她的天赋虽不错,能进如前百都算好了......"
"妳怎么可以在这节骨眼上把目标只定在前五十名?这是不是说明,妳其实并不想尽力打进前二十名?"
"说,妳到底有没有将进入试炼之地一事放在心上?亏我用尽心机,死说活说,才让门主师兄答应。"
突然,夜月有种看到......歇斯底里的婆娘,正在碎碎念的画面。师父高上大的形象,蓦地碎了一地。
这就是关心则乱最佳写照吧!夜月暗忖。
最后,夜月逼不得已只好很无奈地说:"师父,你都说了,那个马师姊能进入前百都算好了,我若真定在前二十名,那么他们就肯定不会与我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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