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感到任何来自外在的威压,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停格,任他如何使劲,手臂依旧放不下收不回;体内的灵力毫无阻滞,却像被禁锢,无法离体,更甭说调动体外的灵气进行攻击防御。
吴瑞增如何不知自己踢到铁板,遇上了高人。
刚被章掌柜吼过的二人,同样错愕地看着保持抬手动作数息的吴瑞增。
对一个凡人手下留情?向来手段狠厉残忍的吴瑞增会手下留情?不可能!二人立马否决这个猜测。
剩下的可能……。二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一身婢女妆扮的月姑娘,脸上神情蓦地精彩了起来。本昂着下巴,咬牙准备受伤的章掌柜,此刻,脸上的吃惊、错愕,也不比那二人来得少。
夜月缓缓走进这间称得上简陋老旧的偏厅,偏头对着手足无措,满脸忡慌的二人。
“我可以理解你们的想法,但,仅此一次,日后再有相同的事发生,永不录用!”一颗药丸扔到其中一人手中,“一半外敷一半服下,送小司去休息,这两天他的工作,就由你二人负责。”
本以为这仅是一间小店,遇上吴瑞增这个狠厉的角色,不得已下,工作丢了也就丢了,可怎知,事实完全违反他们的认知,这家小店不止可能拥有丹师外,单凭月姑娘一人便能轻易挡下吴瑞增,这表示什么?这家小店绝不是明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就算现在是真简单,日后也绝不简单。
错误的选择,令他们面对被章掌柜扫地出门,后悔不已的结果。月姑娘却不计他们的错误有意留用,岂能不让他二人欺喜若狂?干起事来,更加精神百倍,一人连忙处理完小司身上伤势并将人送回住处,另一人则赶忙收拾又散架的药架。
夜月对章掌柜坐下,微微一笑,“谈生意还是由章掌柜来,我旁听。”
“至于客人,”她手指向下一压,便见吴瑞增准确无误地坐到自己移过来的椅子上,“谈生意总是要坐着谈才像样,你说对吧?”
吴瑞增脸色铁青,冷汗直冒,“小人来此只是为见丹师一面,并请丹师为小人炼一炉丹,绝对无意冒犯前辈。”明知这些解释苍白无力,可面对毫不费力便制能住自己的人,还是不得不为自己争取一丝活命机会。
夜月并没阻止对方的解释,可连串解释下来,夜月却没听到关于伤人的歉意。
敛去笑容,眼神蓦地泛冷,手指着章掌柜,“拜帖明言是为生意而来,既是生意便是章先生所管。”
多了底气的章掌柜怒视着吴瑞增,“月姑娘,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