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美景,而贫道在此,正是等你。”
那婢女顿时错愕,当下羞红了脸,在这个时代,风气保守,她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心中羞恼不已。
唐空一脸懵逼,你这是什么表情?
老子不就为了套近乎,装神秘,瞎几把吹了两句嘛?
你用得着脸红么?
“咳咳。”
唐空咳了两声,说道:“贫道来此,为见有缘人,你我缘浅,但却是系线之人,与我缘深者,在此门之后。”
那婢女听到了这话,才回过神来,这道士不是为自己来的,而是为其他人来的,当即愈发羞恼,哼道:“你这道士,胡言乱语,我家哪有什么与你缘深之人?”
唐空含笑道:“如何没有?”
婢女问道:“那你说说,究竟是什么人?”
唐空背负双手,说道:“当与贫道,有夫妻缘分之人。”
婢女顿时骂道:“呸!哪里来的野道士,又胡言乱语!”
说完之后,这个婢女就要把门关上。
唐空见状,忙是伸手,把门挡住,但神色依然高深莫测,缓缓说道:“你传话给你家小姐,就说昔年故人之子,从元衣观而来,有婚书在手,姻缘前定。”
那婢女面色变了又变。
而唐空却已经松了手,自己把门关上。
这话一定会传到柳家小姐的耳中。
——
柳家之内。
柳家小姐正在房内刺绣,她面容精致,气质出众,确有誉满京城的资本。
而听到婢女提及门外来了个道士,言及柳家故人之子,元衣观道士,手执婚书,当下不禁纤手一抖,刺破了手指。
“嘶……”
柳家小姐忙是将手指按住,但眉宇轻蹙,却陷入沉思。
“小姐……”
“那道士在后门?”
“是啊,要不然,我找人把他赶走?”
“等会儿……”
柳家小姐面色微变,她对于这件事情,并非一无所知。
自小母亲就告诉过她,当年父亲在军中有位好友,曾给自己指了一门婚事,后来那位伯父伤重而死,那一家人也就不见了。
这些年来,柳家也勉强听说那孩子在元衣观当了道士,似乎已经成了出家人,便也渐渐不再把这一门婚事放在心上。
可未有想到,对方居然找上门来了。
这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