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
他现在是讲武堂的档桉室管理员,属于助教身份,虽然不需要做什么工作,但每天得去点个卯——缺勤多了总归是不好。
到了讲武堂才发现,好多老师都不在。
“池师兄你不知道,昨天下大雪,所以今天老师们都去县里开会了,说是要组织抗寒救灾,确保全县民众安然过冬。”
说话的是王民忠,池桥松之前的室友。
“原来如此,难怪郝首席和孔老师都不在,对了,民忠,你武道进展如何了?”对于忠厚的王民忠,池桥松还是有好感的。
王民忠闻言,苦涩一笑:“老师说我到了瓶颈,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打破瓶颈,天天练拳也没效果。”
怎么打破瓶颈,池桥松没有捷径可以传授。
他习武都是靠薄田金手指灌输,然后灌输的习武记忆,全都是勤学苦练、日夜不缀,最终才臻至大成。
所以他只是安慰道:“练,继续练,我认为孔老师说得很对,书读百遍其义自见,拳练百遍其义同样自见。”
“嗯,我知道了。”
“对了,你家父母没找你麻烦吧?”
王民忠的父母离婚又各自再嫁娶,把他丢给了爷爷带,他摇头:“他们不管我了,我感觉还挺自在的,就是……”
他开始吞吞吐吐起来。
池桥松问道:“怎么了?”
“那个,池师兄,我能不能求你帮个忙,我想勤工俭学,在讲武堂里面兼个职……去食堂打杂就行了。”
“你生活费不够?”
“是、是的。”
“那正好,图书馆有勤工俭学名额,最近才劝退一名学员,正好空出这个名额,你过去吧,回头我跟郝首席说一声。”
举手之劳,池桥松不介意帮王民忠一把。
别过道谢不停的王民忠,池桥松在讲武堂转一圈,因为郝伯昭、孔宏才都不在,没机会教学,所以他很快就离开。
回到家时。
池父已经把两个松鼠窝做好,这东西没有技术含量,非常好做。
把松鼠窝钉在田舍的墙壁上,还特意加了一根木棍连到篱笆墙上,方便两只五道眉进出,不必落地。
“你不在家的时候,两小东西来过一趟,但看到是我就跑了。”池父说道。
“嗯,不用管它们,有大棚蔬菜在这里,它们跑不掉的。”
“对了,你这个新田怎么扩?”
池桥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