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一只守山犬,抗击打也是重要因素,斧头,收起你的委屈,好好感受这份教导。”池桥松没有搭理它。
斧头快到一岁了,性格正在成型。
这个阶段如果对它松懈,那么它将毫无机会成为守山犬。
“呜呜。”斧头呜咽两声。
池桥松依然不为所动,他手中画符不停,澹澹说道:“我和小青气血太浓,灵兽望风而逃,以后搜寻灵兽的重担,或许就在你肩上,早日成为守山犬吧。”
如果斧头成不了守山犬。
那么池桥松养它就没有意义,或许到时候,会交给二叔来养,和大黄狗以及那七只小土猎狗一样的待遇。
“人生需要竞争。”
“狗生,也是如此。”
“芸芸众生,飞鸟走兽,花草树木,都是如此啊!”
…
…
…
是夜。
一道坎静悄悄,马路没有路灯,昏黑一片。
山脚马路对面,所有的灯光都已经熄灭,连天上的星光都被乌云遮挡。只有偶尔路过的大货车,车灯的光快速闪过。
蓦然。
马路上传来一阵细微如雨点般脚步声,脚步声一直延续到土地庙前。
现出一个浑身黑衣的人影,这人影左右张望一番,便伸手去拿神龛中的土地公泥塑神像,刚刚触碰,他就一愣。
随即口中念念有词,手指往眼上一擦。
下一刻。
他又惊又怒,压抑不住情绪的低沉嘶吼一声:“是谁!”
这时他忽然发现,神像底座上,沾着一张符纸,他拿起符纸,再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火光,看向上面的字迹。
歪歪扭扭四个朱砂大字——你好大胆!
“啊!”
黑影手一抖,土地公泥塑神像差点掉下来。
他下意识向四周张望,没有发现异常,只是捏着符纸的手,在剧烈颤抖。他将神像放回神龛,好一会才咬牙低声喝问:“是谁,到底是谁!”
不敢大声。
甚至都不敢久待,转身就匆匆遁入黑暗。
大约一刻钟之后,这黑影去了又回,绕着土地庙转一圈,然后又把手中符纸拿出来研究,确定研究不出任何信息。
他彷佛一下子整个人的精气神都被抽走,蹲在上喃喃自语:“到底是谁抢了我的神童,刘长远还是周力?”
“不对不对,刘长远没可能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