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当当,敲门声。
正在盘膝修炼《飞瀑登涉》的池桥松,并不想理会,他到如今《飞瀑登涉》还没圆满,似乎有了一点感觉。
当当当。
敲门声继续。
将池桥松的情绪完全打断,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走去开门。
门开后,见到来人是李泽:“有事?”
李泽穿着一件军大衣,用戴着手套的手,点燃打火机,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歪了歪头:“找你有点事,出去说。”
“有什么事门口不能说?”池桥松澹澹道。
“进去说。”
李泽不由分说挤进屋子里,吐了一口烟圈:“墨坎雏虎池桥松,我知道你,武道天才嘛,而且也是个聪明人,我不跟你讲废话了。
希望你今后离周今瑶远一点。
这年头讲究门当户对,身份差距太大,很多事情难处理。
你还年轻,好好钻研你的武道,等你真长本事了,天涯何处无芳草。”
池桥松挑了挑眉头,看到李泽的烟灰,落在他打扫干净的地板上:“你过来打扰我,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废话?”
“废话,我这可不是废话,是忠告明白吗。”
“所以你的忠告就是,我跟周今瑶门不当户不对,你跟周今瑶就是门当户对?”
“看你样子挺不服气,不过你还真说对了,我李泽与周今瑶门当户对,不仅门当户对,我们还沾亲带故。”
李泽说着,伸出夹着烟的手指,指了指池桥松:“而你,不过是农村上来的,给你面子喊你一声墨坎雏虎。
不给面子你什么都不是,知道吗?
离周今瑶远一点,对大家都有好处。
若不然,你懂的,很多武道天才未必能看到自己成材那一天。”
“你烟灰掉我地板上了,走吧,出去说。”池桥松直接拦住李泽的肩膀,将李泽带出屋外,啪嗒一下关上房门。
李泽推开池桥松的手,脸色不善:“你搞什么?”
池桥松蹬蹬蹬下楼:“去操场,那边安静,把话说清楚。”
“妈的,我说的还不清楚?”
李泽骂了一声,还是跟了上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操场,操场不是练武场,平时没人来,主要是用于国术馆举行升旗仪式,或者集体早操。
池桥松站定脚步,李泽也骂骂咧咧跟上来。
迎接他的却是池桥松勐然扇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