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无缘之人。”平阳子澹澹一笑,随即又问道,“关于玄寒子的事情,调查还是没有结果吗?”
道士摇头:“线索断在池家村土地庙,玄寒子是生是死都无法判断。住持,再往下挖,就要挖到府上去了。”
“人心如鬼蜮!”平阳子哼了一声,“为了一个稜睁神,有些废物连脸都不要了。”
“毕竟是法师境高手凝聚的淫祀邪神,参悟不了《宝诰》,某些人铤而走险,想要挖掘稜睁神的秘密……”
“算了,结桉吧,别再虚耗人力了。”
“府上能通过吗?”
“每年悬桉那么多,多玄寒子这一桩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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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了居士证,生活一切照旧。
池桥松没有惊动外人,星子观显然也没有替他扬名的打算。
倒是刘春找他喝了一顿酒:“我的来意你猜得到吧,住持让我跟你多联络,给你宣传星子观的好处。”
“老师你也太敷衍了,这就把底透露出来。”
“我就是认真拉拢,就能把你拉拢过去吗,我看人很准,你做事极有主见,不是我三言两语就能打动。”
“我同意,我师父也不会同意,他还指望我继承衣钵呢。”池桥松笑着说道。
“郝首席运气好啊,得了墨坎雏虎当关门弟子,我在讲武堂碰到他,比以前愈发和气了……真是没想到,你的武道天资这么高。”
当初刘春判断,池桥松没有三五年,养不出一口炁。
如今两年时间,池桥松便拿到居士证,让他很是没滋味:“由此可见,我争取讲武堂这份工资是对的。”
池桥松没理解:“嗯?”
“武道修炼这种事情,没天赋就趁早出来变现,如今我两份工资,再加上偶尔跑个外快,赚钱不少,家里外面两头兼顾,生活不比在道观里苦修来得快乐?”
“老师想得洒脱,或许这样的心态,更契合修道。”
“难哦……对了,你《抱一函三》功课,准备跟谁学习?”
“我在市立国术馆,认识几位内功修士,时常请教,已经学得差不多,剩下就是自己苦修了。”
“不懂的地方可以找我请教,虽然我只是道士,但《抱一函三》也算啃了十几年,多少可以为你讲解一二。”
池桥松客套一句:“我有不明白的地方,一定找老师你请教。”
吃完饭,池桥松提前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