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不死的,大棚草药坚挺的很。”池桥松放下西瓜,走过来帮忙,“三舅你歇着,我爸不歇就算了,你身上还有伤。”
三舅摇头:“没事。”
几个人打突击,赶在二叔送来中午饭之前,将几亩大棚蒙上黑纱网。
“大哥,一祥给了张单子,店里面这几样药材都卖光了,有货的话送点过去。”二叔递了一张纸过来。
池父和二叔念过几年小学,勉强识一些字。
“嗯,有两样还没晒好,剩下我下午就打包送过去。”
一祥药材店成了老池家的聚宝盆,将大棚药材源源不断的变现,为了掩人耳目,大部分普通药材都从外地进货。
只有赚钱的药材,才通过家里的大棚种植。
然后这些药材,小姑父温一祥还特意写明了进口价格,然后仔细交税,把大棚药材赚钱的钱“洗白”。
这样一番操作,一祥药材店的利润,看上去并不高,也就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再加上池桥松的官身庇护,一祥药材店安全得很。
吃完午饭。
二叔见池桥松闲着无事,便说道:“小松,掏点蜜呗,我带回去给你二婶冲水喝,她这几天热得下不去心火。”
二婶的预产期在八月,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了。
二叔现在除了收购药材之外,基本都围着二婶打转。
池桥松点头:“好,我给二婶掏一点。”
他起身走向水泥杆子上挂着的蜂箱。
嗡嗡嗡。
小拇指大的蜜蜂飞舞。
金翼使蜂群,穿梭于池家山上下,当初掏来的蜂群,已经壮大到六个蜂箱,方圆几十座山头都是采蜜范围。
仗着皮糙肉厚,池桥松直接伸手取出一块巢脾,割了半罐蜂蜜递给二叔:“蜂蜜虽然能下心火,但不要多喝,适量就够。”
“晓得勒。”二叔美滋滋的拎着蜂蜜罐子,骑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