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酒,池桥松有些无聊的掏出一点宵夜,在屋顶上吃了起来。顺便拿点果蔬,给金角垫垫肚子。
等到三人喝差不多了,终于聊起了池桥松。
屋顶的池桥松挑了挑眉头,认真看,认真听。
“说实话,你我两人斗了半辈子,谁能想到有一天竟然会结盟。”孙玉满感慨。
黄达祥夹一颗花生米,随意道:“一日突破不了宗师,便一日是个任人摆布的道具,此番事了,你我还要多努力啊。”
“你比我年轻,有时间去熬。”孙玉满语气有些寂寥,“我本将希望都寄托在赣南市,借助江右气运成就宗师,却没想到如今落到如此下场……不知道上面要如何对付池桥松,这池桥松一日不倒,我便一日无望。”
“你无望,难道我就有望?”黄达祥翻了翻眼睛,“我谋划陈志斌有五年了,结果陈志斌反而成了池桥松的踏脚石。”
陈道强接口道:“两位大帅不必气馁,如今上面让二位造起声势,必然是有计策针对池桥松,这池桥松蹦跶不了几天。”
“难哦老陈,即便大宗师、大天师亲自出手,也难保真能击杀池桥松……那池桥松可是有天师手段,连文凤林都被他斩了,元婴都没逃出来。”黄达祥啧啧两声,“反正我就装装样子,绝不去前线。”
孙玉满忽然问道:“你们说,这池桥松会亲临瓯江地区吗?”
陈道强沉吟不语,猜测不出来。
黄达祥则洒脱道:“管他呢,来了我们就跑,反正天塌下来高个子顶着,喝酒喝酒,老陈,再让人上点花生米。”
随后,三人话题又岔到八卦上去了。
池桥松则默默思量:“果然是有阴谋,不过,似乎孙玉满、黄达祥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将我吸引过来?”
摇了摇头。
他又想到:“也不对,真要将我吸引过来,孙玉满、黄达祥不该是这般随意,那么到底是什么目的?”
“难道说,是让徐向佛飙演技,逼我去杀徐向佛,然后在徐向佛身边埋伏?”
想到这里。
池桥松决定明天便去探听徐向佛,看徐向佛那边有什么阴谋在铺垫,至于今晚,他找个地方直接打坐休息。
…
…
…
长江,滚滚东去。
一头浑身布满赤红色鳞片的大蛟,正在江水中遨游,它的体长有三十多米,头上两个鼓包仿佛要破开一般。
清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