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市常住,所以我就留在家里抓紧冲击一下武道境界。”
“那这样讲,小松是真要在全国巡视了?”
“嗯。”
池父点点头道:“他现在有这个本事,是应该多为老百姓做点实事,现在我们江右这边太平了,但是国家不太平的地方还很多。”
“我大哥这思想觉悟,没话说。”二叔调侃。
蒋法琴则笑道:“亲家公是个正直的人,所以才能把小松培养成现在的样子,正直而又不失婉转。”
池母与有荣焉的说道:“他爸就是这个脾气咧,在外面不占人便宜,在家里也一是一、二是二,非常公正。”
“要不然说,大哥当这个家,我们从来都服气。”小姑笑道。
面对自家人的吹捧,池父连连摆手:“哎,没有没有,我们庄稼人出身,做人做事都是凭良心出发。”
随后又说道:“希望小松能不忘初心吧,这孩子有自己想法,我很少真正去管他。”
“想管哪能管呢,小松才多大就是嗣汉天师府的掌教真人,比我们一辈子见过的官都大。”二叔笑呵呵的说道,“其实他刚去讲武堂练武之后,家里面就小松说了算,他做事比我们能拿主意,我们就是吃的盐多一点。”
家里人,把池桥松夸得天花乱坠。
所有人都以池桥松为荣,这是祖辈为农的老池家,从古至今算上几千年封建史,算上姓池的几百代祖宗,都是独一号的大人物。
可以说池姓祖祖辈辈,就没如今这么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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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仲文与池桥松妥协了。”协调史元化余看着电视画面,阴恻恻的说道,“泰仲文外强中干,看到谪仙人下凡,肯定会屁颠屁颠靠过去。”
“这是必然的选项,我等与池桥松结怨,泰仲文自然要争取池桥松。”外交史高奎英发表意见。
吏相明公兆则皱起眉头:“平京市内,肯定无法动手,平京市外,除非我等一起动手,否则难以遏止住他。”
“现在局势不太明朗,十位内阁,我等只占四位。泰仲文拉拢了池桥松,等于将云碧琼也拉拢过去,再加上与他合作的洪同元,已经形成六比四,我等再等下去,恐怕连自保都无法做到。”高奎英沉声道。
元化余嗤笑道:“外交史不想等,为何当初不选择出手,白白放任池桥松连杀陶言、常瀚海,损了申系两员大将?”
高奎英怒目瞪过去,刚要开口反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