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倚在‘门’框上,回头对她似笑非笑,柔声道:“不如,咱们俩把酒言欢,秉烛夜谈?”
他本来是开玩笑,就算她点头同意,自己也不会答应的,谁知璇玑退了两步,摇头低声道:“不、不用了。你早点休息吧。”那神情,大有恐惧之意。
他一怔,抬手去拉她,问道:“怎么了?”她又是慌忙一躲,似乎对他地触碰很反感。
禹司凤将手缩回去,抿紧了‘唇’,半晌,才低笑一声,道:“是我唐突了。抱歉。”说罢转身进屋,再不停留。
璇玑在屋子外呆了半天,到底不放心,又不敢直接闯进去,只得偷偷扒在‘门’上,从‘门’缝里往里***。看了半天,里面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凑耳去听,也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只急得抓耳挠腮,不知怎么办才好。
正要鼓足勇气推开‘门’,忽然“吱呀”一声,‘门’开了,禹司凤披着外衣,面无表情地低头看她。璇玑大吃一惊,掉脸想跑,却被他抓住后领,飞快拖进屋里,‘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璇玑被他拽着,踉跄几步,最后跌坐在椅子上,手忙脚‘乱’地要站起来,却被他用力按住肩膀,低喝:“坐好!”她被震住,乖乖坐在椅子上,两只眼睛可怜兮兮地盯着他,看他点灯,倒茶,取点心,最后坐在自己对面,面无表情地和她大眼瞪小眼。良久,他将茶杯递到她面前,低声道:“你在怪我,对不对?”
璇玑垂下头,咬住嘴‘唇’,没说话。一时间,气氛沉重尴尬之极。她地目光溜来溜去,从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上滑到他垂在身前的长发上,然后看到他微微敞开的‘胸’口,赶紧避开目光,不敢多看。
忽然觉得他的手指触‘摸’到自己地耳朵,她又是一颤,紧紧闭着眼睛,躲和不躲都不是。微凉的手指擦过耳后那块痕迹,竟像火一样灼热起来。她吸了一口气,一把抓住他的手,颤声道:“别、别碰。”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只觉烫人,其‘色’可压桃‘花’,心中不由一‘荡’,低声道:“你不是怨我,却是怕我?怕我对你……”
她一惊,推开他的手,猛然起身,道:“我走了!”
还没来得及转身,腰身忽然被他从后面搂住,她惊叫一声,立即被他用手按住,在耳边低声道:“嘘……别叫,别怕。”他口中的热气喷在她耳上,那是一种可怕的战栗,她低低呻‘吟’一声,死死抓住他卡在腰间的手,只觉他地‘唇’干燥炽热,贴着耳后‘吻’下来,带着酒味的吐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