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最可悲的不是他傻,而是自己明明傻的要命还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你这个白痴!”
钟敏言登时大怒,涨红了脸要与他争辩,柳意欢却摆了摆手,转身推着亭奴走了,一面道:“各自珍重吧!有空回来庆阳,我请你们喝花酒。”
“这人简直可恶之极!”钟敏言气冲冲地自己先御剑飞走了,若玉笑道:“柳大哥也是一片好心,敏言不要过虑。”说罢也跟着飞了上去。
地上就剩璇玑和禹司凤面面相觑,紫狐很识相地装睡,不出声。良久,禹司凤才轻道:“走吧。”璇玑急忙过去抓住他的衣服,急道:“等一下!司凤……你……你上次和我说的话,我还不明白!”
禹司凤没有说话,她又道:“我……我不想和你分开!可是你为什么要说什么绝对……我真的不明白你的意思!司凤你是下定决心要回离泽宫吗?我们以后再也不能见?”
想到他以后要回离泽宫,兴许又是十年八年不能见面,她心里只觉得无限酸楚。如果是别人『逼』迫,她可以毫不犹豫挺身而出,将他抢回来,不管遇到什么艰险,她也不在乎。但,如果是他自己要走呢?要怎样才能让他留下?怎么样……才能让他知道,自己多么希望他留下?
禹司凤眼睫微颤,低声道:“真正不明白的人,应当是我。”
璇玑见他转身要走,忍不住纵身上前一把抱住他,急道:“不要走!你……你听我说完!”
紫狐被他俩压得差点晕死过去,急得吱吱『乱』叫:“先让我下来行不行?你们两个小情人要谈情说爱,难道还要找旁观者?!”
两人都是一愣,眼看着紫狐艰难地从她怀里爬出来,颤巍巍地走了几步,趴在一旁的草丛里,回头有气无力地说道:“什么时候要走……再来叫我。现在……你们随意,当我不存在好了。”
被她这样一打岔,两人还有什么能说的,怔了一会,璇玑忽然觉得无比委屈,眼里辣,一肚子的话不知该怎么说,只得转身捞起紫狐就走。
禹司凤忽然在后面低声道:“好,我不走。我会留下来。”
她急忙转头,却见他神『色』严肃,沉声道:“只是我留下了,以后就再也不会走。你莫要后悔。”
璇玑眼怔怔地看着他走过来,抬手,将她的下巴抬了起来,眼睛直直盯着她,低声道:“就算你要再后悔,我也不会走了。”
璇玑慢慢『露』出笑意,眼里还含着泪水,可是面上早已笑颜如花,人们往往形容带泪的女子是梨花带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