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把亲妹妹推销给冷锋的冯盎,又开始盘算给冷锋送两个妾,既然冷锋没有父母,那我帮他他纳妾也是可以的啊!正好可以笼络一下感情……
冷锋不管还在那里荡笑的冯盎,自己开始闭目养神,直到他觉得快天亮时,才睁开眼朝山洞外面看了一眼。
雨势虽然小了许多,可是依旧称得上是大雨。
“二狗子,穿上衣服去叫李二牛他们,这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了!”
二狗子听到要求,二话不说就穿上衣服冒雨出发。
冯盎睡的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怎么不继续玩了?”
冷锋指着洞门口能依稀看见的山头说:“有雨山戴帽,无雨雾遮腰。此时雨势虽然缓了点,可是一会儿肯定不会停。”
冯盎对冷锋已经无语了,这又是预知天气的一种方法,他家世居岭南多年,岭南多雨,才渐渐发现了这种规律,冷锋这一个长安人居然也知道。
这样的大雨,部队是没办法长途行军的,等大雨一过,就得全力赶路了,哪有时间去防备着这些尾巴!
李二牛他们原本驻扎在湖边,大雨降下以后,为了防备水患,特意后撤了一段距离,雨天在河边湖边驻扎的主帅,脑袋多半是被战马踢过。
接到二狗子的消息以后,李二牛即刻下令全军开拔,雨下的这么大,这个时候再伪装已经没有必要了,我这六千多人就光明正大地过去找你们,我就不信你们还有人在那里防备着!
六十四人重新回归部队,整整七千二百零二人把藤甲兵的营地围得水泄不通。
冯盎拍了拍李二牛的肩膀说:“你们下手轻点,怎么也要把脑袋留下来,我好差人给谈殿送去一份大礼!”
李二牛他们用的都是大腿粗的狼牙棒,如果不告诉一声,估计送给谈殿的大脑袋就变成烂柿子了。
李二牛点了点头,就把沉重的狼牙棒杵到了地上,开始拔横刀。
用惯了狼牙棒,再用横刀,总有一种拿着纸片的感觉,让群牛们特别不适应。
冯盎这一次没有用三棱刺,而是暂时和冷锋换回了各自熟悉的武器,挥舞着松纹古锭刀大声说:“藤甲兵的盔甲非常坚固,别傻呵呵地砍他们的躯干,专往他们脸上和下三路招呼!”
大军都已经完成了合围,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束手束脚了。
六千二百零二,对上几百藤甲兵,六个人对付一个!这完全是一场碾压,甚至不应该出现伤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