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挡箭牌的冷锋,也差点被灌的找不着北。
所以第二天清晨冷锋醒来时,简直是头疼欲裂!
说到底,他制作高度酒的过程更像是制造酒精,虽然喝起来痛快,够味,第二天就要承受头疼的折磨。
因为喝了酒,刘淑雯就把冷锋赶到了李二牛他们的屋子挤着睡,怕他耍酒疯伤了孩子。
敲门声响了起来,隔着纱窗,冷锋依稀觉得是冯盎,就说了一声请进。
推门声响起,走进来的果然是冯盎。
冯盎昨晚没有凑到龙牙军这边喝酒,所以显得神采奕奕,至少比病仄仄的冷锋强多了。
“哈哈哈,国公,小年快乐呀!老夫是邀请您参加花街会的,您初来岭南,不知道岭南这边过小年会举办花街会吧!”
“啊?”冷锋算了算日子,没算错啊,二十三是昨天呀!今天应该是二十四才对,冯盎这家伙是不是过糊涂了?
“冯公,您是不是过糊涂了?昨天才是小年呀!”
冯盎哈哈大笑:“国公有所不知,北方的小年儿是腊月二十三,南方的小年儿却是腊月二十四。”
“哦!”冷锋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只穿着一条短裤,而冯盎却一口一个“国公”,一口一个“您”的,显然是公事公办的性质,于是急忙起身:“耿国公,在下失礼了,这就换衣服!”
冯盎点了点头,一挥手,就有几个随从走进来,在房间的四边摆上了一盆盆的金桔,一个个的小橘子就像小灯笼一样挂在矮树上,橘子的清香不一会儿就驱走了房间里的酒气。
冷锋几下穿好衣服,跟着冯盎出了门,刚一出门就被吓了一跳,只见客房周围路两旁都是一盆盆的桔树,隔着四五步就有一盆,颇为壮观。
冯盎指着桔子树说:“我们南方过小年,最好是摆一盆桔子树或者桃树,老夫院子里的都是桃树,就是没有桔树,所以就搬了一些过来。”
冷锋偷偷撇了撇嘴,冯家不愧是岭南第一家,别人家都是摆一盆,他家干脆就摆的到处都是。
刘淑雯的房门还紧闭着,逛花街会可不能少了她,所以冷锋就过去敲门把她叫醒,刘淑雯开门后,又有几个侍女搬着桔子树摆进了冷锋夫妻的屋子。
这和重阳节插茱萸是一个道理,都是寓意吉祥如意,赶走霉运。
刚刚冯盎和冷锋对话、冷锋穿衣服的声音没有弄醒李二牛他们,倒是橘子味把他们弄醒了,李二牛、李三牛、三狗子都穿好衣服,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