沸扬扬的,公开报案追凶,还为此设立了限酒令,限制客人一次性的饮酒量。
冷锋到底还是以现代人的想法推测古人的反应了,喝死,真的是一种“风雅”的死法,天下楼的客人们不仅没有感觉到不舒服,还争先恐后的预订喝死了人的那个单间。
吴四郎和陈辉“死了”,也就没怎么引起七家的家主们的警惕,而账簿,他们要么气急之下撕掉,要么就是没办法开口提起。
都是“君子”,毕竟后来他们自家也往回捞钱了,实在没法理直气壮的提起,就是李思敏,也只是抓着王羡多捞这一点说话而已。
郑延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名单,递给旁边跪坐的李诚说:“你们看看这个吧,这是永世银行的客户名单,现在,原来的客户,已经一个不剩了啊。没了客户,银行还开着干什么?”
李诚翻看着名单,忽然注意到最后那个没有被划掉的名字,问道:“这不是还有一个吗?李二牛,这家伙很有眼光嘛!证明他还是信咱们的!”
郑延叹息一声,摇摇头:“你想多了,这个李二牛,是国公手下的一个家伙,那天,他全副武装的来永世银行存款,硬要存一个铜钱。”
说完,郑延从怀里拿出一个铜钱扔到桌面上:“呐,就是这一枚。”
铜钱落到桌面上,滴溜溜的弹转几圈后才归于平静。
七家的家主们眼睁睁地看着这个铜钱停下后
李思敏忽然用力一拍桌子:“国公简直欺人太甚!非人哉!”
这是赫裸裸的嘲讽啊!一个铜钱,也值得开个户头?一个铜钱,连开户时开具出的那几张纸都买不来。
不对,重点不在于这,重点在于,他就是想嘲讽自己这些人啊!
简直不要太落井下石!
王羡也是一拍桌子:“这国公太过分了!真以为我们王家是好欺负的?先是王傅,后又是卖煤,后又是清了咱们御史台里的族人,到了现在,居然”
卢正阳听见王羡这么说,微微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很讨厌国公,但是除了那次动用御史台的族人弹劾国公以外,他还没有明目张胆的对付国公。
现在看看王羡气急败坏的样子,他更加庆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