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孩子,我一年碰都没碰她,能是我的种?”
冷锋哈哈大笑,戴绿帽戴到会分析,真的是难为窦奉节了!
窦奉节对冷锋的开怀大笑不以为意,这么多年来,他已经习惯了,反正他在外靠的是左卫将军、酂国公的面子,而不是什么驸马都尉。
笑完后,冷锋拍拍窦奉节的肩膀:“行了,当兄弟的明白你的苦楚,今天你也就来走个过场得了,明天离公主府和通化县男府远点,小心沾上灰。”
听到冷锋这么说,窦奉节大惊:“你要干啥?我跟你说,太上皇可是很宠这个女儿的,你可别整大发喽!”
冷锋无奈道:“咱不占理,那就只能无理取闹,一个公主而已,居然跟我叫板,还有那个贺兰僧伽,要不是永嘉,我都想不起来的小人物。
就这两个,也敢威胁我?也敢跟我得瑟?不收拾收拾他们,真以为靠着太上皇就能为所欲为了!”
见冷锋坚定信心要找永嘉和贺兰僧伽的晦气,窦奉节也不过多劝阻,只是说:“对公主府下手的时候小心点后花园的假山,我就那点私房钱,都藏在那里。那可是准备留给我亲儿子用的。”
不一会儿,酒菜端了上来,心怀大畅的窦奉节没喝酒,倒是饭菜吃了不少,临走时还给自己的眼睛来了一拳,对冷锋说:“行行好,就说这一拳是你打的昂!”
看着从后门狼狈而逃的窦奉节,冷锋叹了一口气。
早知现在如此狼狈,当初为啥傻呵呵的尚了公主。
对于这个“尚”,在冷锋看来,分明是嫁给公主。
正常夫妻,哪有混成这个样子的,公主的公婆还要给儿媳妇下跪,这算哪门子的婚事。
晚上给李世民写一封信,第二天一早,冷锋就穿上盔甲,带上龙牙军浩浩荡荡的就去了长安城。
龙牙军士兵们各个都是全副武装,甚至还都佩戴了火药武器。
守门的士兵要不是早就得到皇帝旨意放行,这个时候恐怕得屁滚尿流的关城门点狼烟了。
清晨等候开城门的商人行人不少,可是看到城墙外的军队,各个都面色苍白的让出一条大路来。
这是怎么了?
“很快你们就知道怎么了。”
在天下楼三楼凭栏远望的窦奉节哈哈大笑。
龙牙军所到之处鬼神避易,等到了永嘉公主府门前,冷锋冷笑道:“把目标对准花园、屋顶,小心点,别真的炸死了人,到时候你们老大我会很难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