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于,哪一方办法事,另一方都会想办法破坏。
慈恩寺法会还没办起来,就失火了一次,只能推迟,修德坊道观还没建成,两边就盖起了佛寺。
袁天罡能忍受被和尚夹着?干脆到老元那里又买了两块地皮,要盖道观
好在天下楼只是商家的立场,并没有助长任何一方,否则冷锋也得被牵扯进去。
“那老先生们,最好不要随便离开长安,有孙道长在,我也能放心一点。”
大儒们自然答应。
冷锋松了一口气,走出了老先生的庭院。
李泰和李恪等在这里,他们受制于身份不能穿孝服,只能在胸前挂一块白布以示哀思。
李泰见冷锋走过来,就站出来说:“师父,接下来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就行。我已经联系了阎立本,为老先生刻像。”
作为文院第一任院长,韩崇文老先生有被立像的资格。
冷锋点点头,拍拍李泰的肩膀:“在长安好好的,估计最多五年,我就回来了。”
贞观十九年的话,这些破事,差不多也要完结了。
告别俩徒弟,冷锋重新上了去岭南的船。
好在,在长安耽误的时间,也就半个月,原本四个月的预定时间,估计不到三个月就足够了。
李泰制作的铁皮河船等候在文院正门的河边。
岸边,不只有船夫和龙牙军、影卫的人,还有一群冷锋最不愿意看到的人。
袁天罡和一群道士,连出云也在。
觉醒和一群和尚。
看到冷锋过来,袁天罡笑着迎过来:“护国公怎么这么急着走?修德道观就快完工了,等法会过后您再走也不迟啊。”
说完,袁天罡还隐晦的戳了戳出云。
出云无奈的走出来,对冷锋说:“没什么事儿就别急着走了。”
虽然这么说,但是他却对着冷锋眨了眨眼。
出云是道士,人活着,就脱离不了团体,哪怕出家人也不例外。以往他可以闲云野鹤,佛道争端的时候,他就算不情愿,也得为道门尽力。
这一点,哪怕是孙道长也不能独善己身。
看到出云在眨眼,冷锋就知道他是身不由己。
“袁道长,拙荆有孕在身,很快就要临盆了,我得赶过去啊。”
袁天罡见冷锋的神色诚恳,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人家有事,总不能抱着人家大腿不松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