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三辅,这可怎么办呢?你有什么想法?”
刘成想了想说道:“我倒是有一个想法,就是不知是否可行。在董卓还没有开始掌控朝局走向之前,太后以陛下的名义给皇甫嵩去一份密诏,告诉他,但凡朝廷给他的诏令只要没有加盖传国玉玺之印,一概拒不奉诏!从即日起,把传国玉玺与其他皇帝之宝分开,由太后或陛下指派可信之人单独保管,不让董卓有机会拿到传国玉玺!这个办法看上去视乎没有问题,但关键就看皇甫嵩会不会按照密诏所言之事去做,毕竟密诏就是密诏,是见不得光的,而皇甫嵩又是一个很正统和迂腐的人,他若不理睬密诏······”
“还有京兆尹盖勋,此人深得先帝看重和恩宠,且为人刚正,不畏权贵、敢直言不讳,他手里有精兵五千人,也是一支不可忽视的力量,太后得想办法拉拢他!”
何太后把刘成的建议从头到尾思考权衡了一遍,然后说道:“好,就按照你的办法做,不管能不能成,总归要试一试,就算不成,以皇甫嵩的为人应该不会把密诏之事大肆宣扬,待日后铲除了董卓,再跟皇甫嵩来个秋后算账!”
女人果然是记仇的动物,刘成看着何太后说这话之后,心里一股寒意只冲头顶,他勉强控制好情绪,又与何太后商议了一些事情之后才穿了衣服从地道离开德阳殿。
第二天一早,刘成在军营和种辑叙话,徐荣和伍孚等人在校场上操练兵马。
“种辑!”
“卑职在!”种辑上前抱拳躬身答应。
“我问你,身为一个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
种辑刚想回答,却又生生忍住了,他意识到这个问题肯定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否则刘成不会这么问。他思索良久,终于得到了自己认为满意的答案,抱拳回答道:“将军,卑职以为对于军人来说最重要的是要服从军令,倘若军人不服从军令,对军令存有疑虑,那么军队就无法进行作战,无法发挥最大战力!”
刘成很满意,“没错,军人就是要服从军令,不管对错、不讨价还价、不质疑,一概坚决执行,令行禁止,乃是军队能打胜仗的前提条件!前几天的战斗中,你指挥若定,心有谋略,功劳不小,本将军已经向朝廷举荐你接任步兵校尉一职,希望你不要辜负我的期望!”
种辑精神一震,当即抱拳下拜道:“卑职多谢将军赏识,必将恪尽职守······”
种辑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小校就走进来禀报:“将军,朝廷派使者前来宣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