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加管教,请大人行个方便!”
丁原看向执金吾衙门的从事,招了招手问道:“是否有此事?”
从事一副为难的样子,对丁原拱手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丁原疑惑,跟着从事来到旁边的耳房,从事拱手道:“大人,的确有此事,被抓的西凉军共有一千多人,情节较轻的已经放了五百多人,还有五百余人罪行较重,都是杀人放火、打家劫舍、奸淫掳掠之人,不过······不过昨夜右将军下令把那批人全部给······”话没说完却做了一个砍头的动作。
丁原一愣:“都杀了?”
“是的,都杀了!大人,那些人都该杀啊,如果他们不该杀,那还有谁杀?”
丁原点点头,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一变:“不好······刘安然,你竟敢阴我!”
丁原的咆哮声河要吃人的脸色把从事吓了一跳,他战战兢兢说道:“大人,您这是怎么啦?人既然已经杀了,肯定是还不回去了,卑职觉得这事您完全不用担心,他们都是犯下罪大恶极之罪的人,就算有人为此弹劾您,您完全不用担心,谁敢说他们不该死?而且这事也不是您下令干的,您可以推给右将军啊!”
推给刘成?说得轻巧,刘成是右将军,却不是执金吾,抓人是以执金吾衙门抓的,杀人也是以执金吾衙门杀的,刘成来一个一推二六五,谁都拿他没办法。
“这个刘安然,竟然如此狡诈,人刚走却丢了这么大一个黑锅让老夫来背!真是不当人字,不当人子啊!”丁原心里把刘成一顿咒骂。
骂归骂,却该面对事情他却还得去面对,他阴沉着脸问道:“那些人的尸首在何处?”
从事道:“还在监狱中!”
丁原顿时怒了:“该死的刘成,你把人杀了怎么不找地给埋了,却把这一个烂摊子丢给老夫?你等着,老夫跟你没完!”
丁原气得呼吸声像鼓风机一样,肺都快气炸了,他阴沉着脸回到大堂对李肃道:“李将军,老夫已经问了府衙上下官吏,执金吾衙门这几天根本就没有抓过犯事的西凉军,你还是回去吧!”
李肃一愣,随即脸色变得不好看了:“丁大人,您可是执金吾,是朝廷大臣,说话是要负责人的,这几天被抓的西凉军有一千余人,被放回的只有五百余人,还有五百余人没有放出来,丁大人不能睁眼说瞎话吧?”
丁原怒道:“老夫说没抓就是没抓,你们西凉军丢了怎么找到老夫头上?你当老夫是好欺辱的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