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劫村庄,或者得知朝廷大军杀到的消息之后害怕得连招呼都不打就当了逃兵,这种事情以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没有朝廷大军的任何消息,这事就像一把刀悬在头顶一样,仿佛它随时都有可能砍下来,徐晃现在就是这种感受。逃走?徐晃暗自摇了摇头,他也是有傲气的,还没有照面就要跑人,这可不是他的风格。叛了杨奉去投靠朝廷大军?徐晃想了想也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想法,朝廷大军的统兵大将凭什么相信他是真心而不是假投降?他可是在贼窝里呆了一年多啊!谁还相信他忠心于朝廷?徐晃想到这里,不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暗自感叹造化弄人。
徐晃很郁闷,他自负才能,但却在杨奉手下发挥不出来,只因他不是他们自己人,杨奉手下的头目们也因为嫉妒他的武勇和才能都很排斥他,杨奉虽然欣赏他,却不给他兵权,他现在在城墙负责城墙防御事宜也只是协助,根本指挥不动那些匪军兵士。
“这是最后一次,就当报答你的赏识之恩吧,倘若我徐公明不死,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光道!”徐晃站在县衙大堂外的屋檐下暗自下了这个决定,然后义无反顾的跨上马匹向城墙方向而去。
来到城墙上,徐晃举目眺望远方,黑漆漆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他突然意识到这座县城的城墙实在太多低矮,这次朝廷派来的可是最精锐的北军,那可是一年之内就平定了席卷了大半个大汉朝疆土的黄巾之乱的军队啊,攻城对于他们而言实在不要太容易。
想到这里,徐晃又跑下城墙跨上战马跑回县衙,杨奉对他去而复返很纳闷,问道:“公明,怎么又回来了?”
徐晃抱拳道:“头领,刚才我想起一事,县城的城墙太低矮了,也不够结实,根本经不住朝廷大军的攻打,以北军的精锐程度,用大型攻城器械只要两三天就摧毁城墙并破城!”
杨奉一听大急,急忙道:“这可如何是好?”
徐晃建议道:“为今之计,只能派出一支兵马在城外扎下一座坚实的营寨,与城池互为犄角,让朝廷大军投鼠忌器,不敢轻易动兵,最迟明日午时朝廷大军就会抵达,所以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连夜派出兵出城构筑营寨,否则就来不及了!”
涉及到生死存亡的大事,杨奉也敢掉以轻心,不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了,他立即下令把手下的头目们都叫来,商议派谁出去构筑营寨之事。
匪军头目们陆续来到大堂,当得知杨奉把他们叫来的目的之后,一个个怨声载道,谁都不愿意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