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泄归泥答应,拿来弓箭搭上箭矢瞄准拓跋诘汾就要放箭。
步度根却一把拦住泄归泥,然后对扶罗韩说道:“扶罗韩首领,人家是使者,你要把人家的使者射杀了算怎么回事?外人会笑话我们不懂规矩的!”
蒲头也说道:“步度根说得不错,先听听他们说什么,咱们再做决定不迟,不会损失什么!”
扶罗韩见步度根和蒲头都这么说,只要向泄归泥摆摆手,示意他收起弓箭。
拓跋诘汾策马走到了蒲头、扶罗韩和步度根十丈之外停下,他抚胸说道:“拓跋诘汾见过三位头人!”
扶罗韩惊道:“你就是拓跋鲜卑的首领拓跋诘汾?”
“正是!”
蒲头却是眉头一皱,喝问:“你带着人马来我们的领地干什么?”
拓跋诘汾抚胸行礼后苦笑着说道:“三位族长头人,我并不想带人来你们的领地,我们是被汉军追得无路可逃了才不得不来到这里,我希望三位族长头人能够允许我们穿过你们的领地渡河去狼居胥山!”
步度根听了这话眉头也紧锁起来,说道:“前些日子不断有人从南边迁移过来,我就听说汉军打进了漠北,没想到他们会来得这么快,他们现在在什么位置?”
拓跋诘汾说道:“有一支应该渡河过来了,但他们应该还不知道我们来到了这里,但是这并瞒不了他们多久,他们很快就会知道我们来了这里并且会以最快的速度追上来!”
扶罗韩的儿子泄归泥指着拓跋诘汾大怒道:“都是你把汉军引来的,你们如果不来这里,他们怎么会渡河过来?你给我们三个部族都带来了灾难,你是一个不祥的人,请你立刻带着你的人回去,渡河返回南岸,不准再踏足我们的领地,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扶罗韩点头道:“我觉得我儿子说得没错!蒲头、步度根,你们两人怎么看?”
拓跋诘汾唯恐这三人达成一致,一旦他们三人都认为他带来了灾祸,不同意他带人穿过他们的领地去狼居胥山,他就真的有大麻烦了,他立即说道:“三位首领请听我说,灾祸并非是我引来而来,这次是汉军主动进攻漠北,他们一进入漠北就开始大肆屠杀,连小儿和妇孺都不放过,所到之处寸草不生、生灵被屠杀一空,就算我不带着族人们前来,他们也会来到这里杀死所有人!”
“三位首领,汉军来了并不会对漠北草原上的任何部族体现仁慈,他们一路北来杀光了所能看到的人和牲畜,对于你们三个部落肯定也不会例外!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