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质问拓跋诘汾:“你不是说汉军见人就杀的吗?他们为何能与扶罗韩的部族相处融洽?一定是你们拓跋部在漠南的所作所为触怒了汉庭,否则汉军绝不会死咬着你们不放,而你们拓跋部竟然四处造谣说汉军屠杀草原上所有看见的生灵,试图把草原上所有部族都卷入这场灾难之中!”
拓跋诘汾脸色大变,“这······这不可能,绝不可能!汉人没有这么好心,这一定是他们使的诡计,你们不要上当!”
“都到这个时候你还在狡辩,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杀你们父子,说!”蒲头把手伸向刀柄盯着拓跋诘汾父子二人大喝道。
步度根也脸色严肃的看着拓跋诘汾父子,说道:“拓跋诘汾,很明显你们拓跋鲜卑人欺骗了我们,把我们几个部族都卷入了这场灾难,我们的部族本可以好好的生活在领地里,是你们的到来破坏了我们平静的日子!现在,我想听你们说实话,不要再欺骗我们,我步度根最恨别人欺骗我,草原上的汉子应该光明磊落,靠阴谋诡计是得不到别人的尊重的!”
这时拓跋乐林大怒道:“你们······你们已经吞并了我们的部族,现在你们却在这里说这种话,我看你们是想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耍诡计的人是你们!”
“乐林,别说了!”拓跋诘汾开口了,他起身向步度根和蒲头二人抚胸弯腰行礼,说道:“我承认,是我夸大了汉人的凶残程度,是我们拓跋鲜卑人率先触怒了汉人,我们攻击了汉人的盟友西部鲜卑三大部落,汉人才出兵攻打我们的!我们曾经派出使者前往长安向汉人皇帝请罪,但使者一去不回,汉人的反应太激烈了,甚至在交战的过程中我曾经又派使者前去求和,但使者却被他们杀了,他们根本就不给我们机会!”
步度根冷笑道:“拓跋诘汾,你恐怕还隐瞒了什么事情吧?如果只是你攻击了西部鲜卑人,汉人就算顾及盟友的身份不得不出兵,也不至于死咬着你们不放,不至于要灭你的族,你们到底还干了什么?”
拓跋诘汾沉默良久,最终叹息一声说道:“没错,我们还做了一件事情,我把阴山以南作为我小儿子拓跋力微的领地,让他带着他的族人去那里生存,而那里却是南匈奴人的地盘,南匈奴人被我儿子拓跋力微攻打了几次,牛羊牲口损失严重,缺乏食物,不得不铤而走险劫掠了汉朝边境的边民,这件事情明明是南匈奴人的错误,汉人却把这个错误归罪在我们的头上!”
“难怪汉人要死咬着你们不放,拓跋诘汾,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吗?”蒲头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