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在吃过饭食汤水之后已无拿刀之力,成为待宰的羊羔!”
李儒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个大规模杀人计划,阎行听得不寒而栗,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李儒,抱拳道:“如此就劳烦李大人了!”
“好说,好说,哈哈哈!”
天色渐黑,营中饭食已熟,接到通知的扶罗韩父子、蒲头和步度根派来的使者们都赶到阎行的牙帐,亲兵把这几人引进帐中说道:“请几位在此稍后,将军正在巡视营地,很快就会返回,饭食酒肉很快就会送过来!”
饭食酒肉送来得很快,很丰盛,还有骨头汤水,扶罗韩等人吃得津津有味,直感叹汉人的食物美味。
这时帐外想起了大量的脚步声,扶罗韩等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从营帐外就刺进来无数支长矛,正在进食的扶罗韩等人没有腾挪闪避的空间,全部被捅死。
没过一会儿,阎行和李儒带着人走了过来,看见牙帐上被捅出来的许多破洞和大量的血迹,皱眉道:“撤了,尸体抬走埋掉,营帐换新的!”
“是,将军!”
天黑以后,汉军悄悄把扶罗韩的部众包围了,此时他们所有人都上吐下泻的浑身无力,一个个躺在营地里有气无力的哼哼唧唧。
整齐的脚步声想起,汉军兵士们围成一圈端着长矛向中间的鲜卑人走过去,他们惊恐的看着这一幕,连连后退,但很快他们就挤在了一起。
“刺——”
“噗嗤、噗嗤······”屠杀开始了,惨叫声不断传出,血腥气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两日后,阎行和李儒率大军出现在了弓卢水南岸,他们的出现引起了步度根和蒲头的震动,这二人看到这一幕就知道汉军没有原谅他们的过错,他们也知道他们派出的使者没能及时送回来消息。
“他们似乎只有五千多人!”蒲头骑马站在河边观察阎行的营地后对步度根说道。
步度根闻言扭头问道:“你是什么意思?想渡河过去攻打他们?他们只怕不会轻易让我们渡河成功!”
蒲头说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求和和求饶都没有作用了,我们只能跟他们打,而且要先向他们下手!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办法?”
步度根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我带着我的人在这里牵制他们,你带你的下游二十里外渡河过去攻汉军的侧翼,等汉军被击溃,我再渡河过去跟你一起追杀他们,你看怎样?”
蒲头大喜道:“很好,就这么定了!”
蒲头当即悄悄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