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他怎么会在这儿?”王离看清是弥衡之后很是纳闷,这时他看见了弥衡手上拿着的使臣符节,顿时一惊:“他难道有出使任务?不对啊,看他们的样子如此狼狈,身后还有士卒受伤,难道他们是出使回来在途中遭遇了追杀?”
弥衡出使东部鲜卑的事情乃是秘密,朝中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王离这种小官根本就不清楚,自然不知道此时情况。
不过他待杨定和弥衡进入大堂之后,立即假装是这里的官员,去找跟随弥衡而来的兵士打探消息,他很快就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行,我得把这家事情立即向长安报告!”王离心力琢磨了一阵,当即向城主府外走去。
此时在城主府的大堂内,杨定举着酒盏向弥衡示意,两人一起喝了一杯,杨定问道:“弥使君这时从哪里来?怎么如此狼狈?”
弥衡放下酒盏,舒了一口气,说道:“奉命前往东部鲜卑宇文部出使,谁知返回途中遭遇了截杀,差点连命都没了。同去的两百护卫,如今只剩下三十多人,一百七十多名健儿都殒命在草原上了。我这次来,是要借用将军的八百里快马向长安据实禀报!”
对于这事杨定不敢怠慢,当即喝道:“来人,为弥使君准备笔墨纸砚!”
兵士很快拿来文房四宝放在弥衡面前,弥衡立即提笔书写奏报,写完之后用火漆封号装入一个皮质袋子之中拉上口袋,交给兵士。
杨定吩咐道:“立即派八百里加急快马送往长安,不得有误!”
“遵命!”兵士拿了奏报快步走了出去。
杨定试探着问道:“弥使君,是不是要打仗了?”
弥衡闻言看向杨定,笑道:“将军怎么会这么问?”
“我又不是傻子,我的巡逻骑兵在这漠南地区四处巡逻,还是得到了一些消息的,据说雁门、常山一带大军云集、粮草堆积如山,这不是要打仗是要干什么?”
弥衡大笑道:“哈哈哈,杨将军的感觉很敏锐嘛,你说的倒是事实,不过会不会打仗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奉命出使宇文部”。
杨定再道:“难不成是要打宇文部?”
弥衡笑而不答。
八百里加急的确很快,从杨定城出发的奏报只过了三天就送到了刘成的案桌上。
刘成拿着弥衡写的奏报拆开一看,他脸色沉静,思索了一会儿喊道:“来人,召集各幕僚谋士和再京武将们前来议事!”
没过多久,大司马府的大堂内就济济一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