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战以前世人就称他为三姓家奴?这等人哪有什么忠诚可言?若把吕布押去长安,摄政王碍于名声和朝廷的政策不能杀吕布,可是留着他就是一个祸害,我徐某人深受摄政王知遇之恩,这等杀人担恶名之事当然要由我等来做,我等若不做,谁来做?”
众将闻言互相看了看,都沉默了,管亥叹道:“将军之言甚是,我等就是用来替主上做主上不能做之事的!”
徐荣吃完最后一口肉,放下割肉刀起身下令道:“传令下去,两刻钟之后,各部人马在营中空旷处集合,准备出发前往即丘城!”
“是,将军!”
帐内将军和官员们加快了进食的速度,一个个很快吃完。
一刻钟一到,徐荣带着众将和官员们走出了牙帐来到了大军最前面,所有人此刻都已经全部到场。
“启禀将军,各部人马已经全部集结完毕,随时可以出发!”当值的将军前来向徐荣报告。
徐荣骑在马背上挥手:“各部按照迅速依次出发!”
“遵命!”
一声长长的牛角号声响过之后,徐荣大军拔营启程。
两个小时后,大军来到了即丘城下摆下了军阵,城门楼上的曹性此时万分紧张,昨夜自从吕布和成廉带着三千人马去袭营之后再也没有回到,他可是一直苦苦在城墙上等候。
等到天亮时分,曹性整个心都凉了,他知道吕布和成廉只怕是出事了,他从未有过如此不好的感觉,就算袭营失败,以吕布之能想要逃回来也不是难事吧?可是三千人出去,竟然连一个人都没有回来,这就很可怕了。
徐荣坐在马背上抚摸着马鬃,打量着远处的城墙上的情景,他观察了一阵,挥了挥手:“来人,把吕布和成廉押上来!派个人上前向城墙上的守将喊话,让他们开门投降,否则本将就杀了吕布和成廉!”
两个车夫分别赶着马车从军阵之中走了出来,吕布和成廉都被捆绑在马车上的十字木架上,成廉只是被捆住了手脚,而吕布却是浑身上下被捆成了粽子一般,只留下个脑袋在外面。
一些兵将跟在马车两侧走到了距离城墙一箭之地,一个小校对着城墙上大喊:“城墙上的守将听着,限你们一个时辰之内打开城门、放下兵器投降,否则就杀了吕布和成廉!”
城墙上顿时骚乱起来,兵将们十分恐惧害怕,他们一直视为战神的人竟然被俘虏了,这让他们如何能够接受得了,许多人的信仰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军心涣散起来。
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