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家的。
即使是宋朝秉持着‘天子与士大夫共天下’的治国理念,可皇帝真心想法未必就是这样的,而绝大多数士大夫也只想着自家的地,自家的宅子,自家的金银财宝和自已的俸禄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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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朝可不同于汉唐,宗室和国戚在朝堂上可没有多少话语权,只要陛下能够顶得住太后和太皇太后的压力,推行均输法虽难,但终是推行了下去,庞大的发运使司已经运转快两年了。”
“这倒也是,陛下对王相公的宠信,实所罕见,那王雱虽然颇有才名,但才当了几年的官,便被钦点为天使,到西北传天旨,可见一斑。”
“韩兄难道没有听说,王雱此次去西北可是丢人显眼,回到京师之后,恐怕也是羞于见人。”
“哦!我差点忘记王雱去横渠镇踢关学的讲堂,结果和横渠先生之子张斌辩经不过,恼羞成怒当场吐血的事情。”
“这恐怕也不是张载父子的本意,毕竟那张斌此次在大顺城立下大功,听说要面圣听封,如今得罪了王相公,恐怕会有变数。”
“王雱小子狂妄无德,但王相公只要不阻碍新法推行,却不会做这等假公济私的龌龊之事。”
“那可说不准……”
张斌心中正自感慨,又听到那两名官人说起王雱的事情,最后还提到了自己,心中却多了一丝隐忧,开始考虑接下来的行止。
虽然韩绛说以张斌此次的功劳,按照惯例肯定是要被天子召见的,事后大顺城那边刘昌祚特意派人送来消息,旨意中也的确有这一条,但张斌知道一国天子日理万机,每天想见天子,等着被天子见的重臣高官不知有多少,自己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略一思索之后,张斌决定先去拜访几个人,首先是帮韩绛和种谔各自代送信件,免不了要拜访收信之人,否则会是极为失礼的行为。
只是韩绛的收信之人正是王安石,而他又将对方的儿子弄得吐血,最主要的是让王雱丢人丢大了。
文人向来注重名声,这件事情固然让王雱感觉比杀了他还难受,恐怕王安石那边对自己也是极为恼怒啊!
“不管怎么说,韩绛的信总是要在第一时间送过去的,大不了不让进门,递了信便转身离去就是,这样韩绛回头也不会怪罪我。”张斌回到驿馆房间中,已经做出了决定。
毕竟可能见到一国副相,又是名留千古的牛人,张斌特意换了干净的衣服,梳洗一番,将自己整利索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