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利大于弊的。
蛇木可能没有这方面的意识,但在社会上摸爬过的云不留,自然不会像这些原始人一样,傻乎乎的不懂利用这层关系。
虽然他也有些恼火炎角没有事先和他们提过这事,但炎角的解释也能说得通。且再怪罪也没有用了,因为那东西,已经来了。
云不留往篝火堆前挪了挪,冲炎角问道:“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是从那个洞中带出来的?”
他边问边观察着他的表情,当他看到炎角脸上的愕然神情时,他便了然了,“能给我看看是什么东西吗?”
炎角沉凝了下,最终说道:“在我怀里!”
云不留沉凝了下,起身来到他身边,伸手入他怀中。
当一件东西从他怀里出来,白雾便如同流水般朝这方涌来,呜呜的风声明显更大了,树梢上,灌木丛间,簌簌声更响。
如泣如诉般的哭声,更加悲戚,篝火被压制得只剩炭火了。
那是一根做工精美的骨笛,纤修的笛身上,有着道道金色的神秘花纹,像极了那些兽骨上的神秘金纹。
云不留也不清楚这根骨笛是由什么骨制成的,感觉两边的大小差不了多少,并不像他曾经看过的骨笛那样,一头大一头小。
他也曾是个文艺小青年,自学过笛子和吉它。
那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将来可以靠这门手艺吃饭。
直到后来,他终于还是放弃了,即便是天桥下的演奏会,也不是谁都有资格开的。
很显然,问题就出在这根做工精致的骨笛上面。
骨笛一离开炎角的身体,那些那些白雾便跟着沸腾起来,一道道虚影从中浮现,朝着这方飞扑而来。
炎角刚想说要用气血之力包裹住骨笛,云不留便将小毛球往自己边上一放,然后将骨笛塞到它怀里,“毛球,给这东西来一发!”
嗞嗞……
抱着骨笛的小毛球,全身上下闪烁起了亮光,那些面带诡异笑容的身影,在碰到这些电弧时,纷纷尖叫着化成飞灰。
仔细看的话,确实能够发现有灰色的飞灰落于地上,最终又随着阴风融入白雾之中,消失不见。
终于,在这根骨笛被小毛球电得通体晶莹之后,那些白雾便迅速远去,白雾中除了凄厉的尖叫声之外,再没有其他声音。
呼呼呼……
篝火摇曳了起来,散发出阵阵温暖,驱赶走刚才留下的冰冷,那是有别于冬末春初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