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彩儿,她歉意的对我笑了笑就坐到了长风的身边。
切,你不愿意理我我还不愿意理你了。
回过了头继续吃饭,只是总感觉馒头的味道和刚才有什么不同,但是仔细再尝了尝,又没有什么不同,看来是我心情不好,连吃的东西的味道都被影响了。
三两下将馒头啃完就出去了,昨天和何为约好一起去查看地方的。
我没有注意到长风本来就不好的脸色在我肚子离开客栈的时候变得更加的不好看了,而彩儿眼底的怨毒也快要装不下了。
这一天,并没有什么收获,我劳累了一天又瘫痪在了床上,拿着石头开始和师傅聊天。
我们两个都绝口不提昨天的事。
我是因为师傅那个样子太渗人了,我鸡皮疙瘩都快掉完了,而师傅,我估计他是觉得自己那样实在是有失他国师和师傅的身份。
聊着聊着,我却感觉到自己身体突然不好了,先是喉咙的灼烧感,然后是胸口的疼痛,再然后是手脚那种从骨头里面透出来的疼痛。
“师傅……我……”我用微弱的声音唤来还在跟我讲话的师傅。
虽然我的声音很小,但是师傅还是听到了。
“絮儿?”
“难受……啊,好痛苦,我都手脚,喉咙,还有心。”我捂着胸口想要打滚,但是我发现我动不了了。
“絮儿。”对面的师傅在我难受的连东西都看不清的时候慌乱的大叫了一声。
然后对面没了声音也没有了身影。
师傅,好难受,絮儿好痛苦,唔。
我咬着唇抱紧自己,希望这样可以缓解来自身体不同部位的疼痛和灼烧感。
为什么会这样,我这是怎么了,我没有乱碰东西啊,我很听师傅的话的,师傅说不认识的东西不能摸,我一直记得的。
连脑子也开始痛了起来,怎么办,我忍不住了,好想要死去啊。
原来生不如死是这种感觉啊,果然不是人能够承受的。
“絮儿。”是师傅的声音。
我竭力往声音的来源出望去,只看到那一只栩栩如生的仙鹤盘旋在白色上。
师傅到这里来了?
“我……絮儿,你别慌,我看看。”他不知道是应该先把我抱起来还是先为我看病,就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师傅,好痛。”我脑袋实在是痛的受不了了,于是开始用疼痛的手敲打自己的头。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