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齐右儿答应着,她知道了,她以后绝对的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马车先是到了宫门口,他们先是进宫了一次,相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宫内的那位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回来,自然是要去宫内给那位报备的。结果宫内的那位一听说此事,当场气的差一点掀了龙桌。
“这该死的景雾泽,竟然如此的狼子野心,还有芳宁,朕真是白养她了,天宇真是白养他了,竟然打我火炮的主意,以后谁也不许在朕的面前,提那个名子,她以后不再是朕的皇妹,还有琉西国,给朕好好的看着,如若有任何的过分之处,就给朕用火炮哄了他们。”
锬帝袖子一甩,帝王之气尽显。谁敢动他的皇位,动他的江山,不要怪他不认骨肉亲情。
这就是皇权,对于一个皇帝来说,他可以坐上高高的位置,但是同样,他所要面对的便是这种选择, 亲人与江山之间。
而他的选择,永远只会是江山。
当颜浩他们回到府里时,都已经很晚了,庭予轻声的走入了房内,房内有着夜明珠温和的光,齐南儿正在给庭予做着一件衣服,衣服上的针角细密,一针一线都是缝出了她的情意。
“你回来了,”齐南儿揉了一下眼睛,然后眼睛跟着一花,而她手中的衣服被庭予拿了过来,放在一边,“都说了,不要再做了,小心眼睛。”
“没事,”齐南儿摇头,将自己的脸埋在他的怀中,“你出去做什么去了?”她都闻到了他身上的那股子泥土味道了。
“没事,”只是跟着公子进宫了一次,“以后便没事了,我在家里好好的陪你,等着我们的孩子出生好不好?”他将手放在齐南儿的隆起的肚子上,心中又是那种难掩的激动。
“好,”齐南儿更加的抱住她的腰,此是,暖光照在他们的身上,竟是如此的幸福。
齐朋远跑到了颜浩的书房内,“姐夫。”他伸出自己手,手上又是伤了。
颜浩拿过了药箱,替他包着伤口,就见这双手上几乎满是伤口,新伤加旧伤,真的可以说是触目惊心,可是齐朋远一直都是笑呵呵的。
“做的怎么样了?”颜浩替他处理好了伤口,再拍拍他的肩膀,“如果难了,就不要做了,让别人做可以了。”
“不要不要,”齐朋远连忙的摇头,再吹吹自己的手,“都快完成了,这可是我给我小外甥送的礼物呢, 当然是要亲手做的,这样才是我送的,独一无二,”他说着,又是露出一口白牙,然后就迫不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