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听的失神,柴士恩呆呆愣愣眼神迷离的说,“真没想到,师父那样一位神仙似的人物,竟然会做这么幼稚的事,太不可思议了!”葛昆峰立刻在他头上重重的敲了一下,“柴师弟,有你这么说师父的吗?师父那是,那是童心未泯!”袁茂接口道,“身为弟子,怎能在背后议论师父?况且,谁还没有个小癖好了?我觉得,师父做的这些东西都是很好的嘛。比如说那个会织布的木头人偶,如果可以多做几个出来,我们也能多做几身弟子服了!”“别胡说!”云松呵斥一声,却没有丝毫的怒意,他道,“这些东西,就算是师父主动送给皮炜,他也不会要的。所以他要找的,一定是不是这些东西。”“那会是什么?”葛昆峰百思不得其解,“银子?在雾玄宫,银子派不上什么大用场。”袁茂摇头,“皮炜要的一定不会这么简单。”廖水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说,“依我看啊,这件事根本不用着急的!”几个人一齐看向她,廖水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无比自豪的说道,“有这么多出色的师兄弟盯上他,他就是插翅也难逃了!”送走了云松等人,皮炜灯也没点一盏,摸黑一头倒在床上,心内五味杂陈。他嫉妒云松的才能和好运,厌恶葛昆峰的为人,深恨柴士恩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可那又有什么用,现在除了寻找东皇钟的下落,他什么也做不了。想到东皇钟,皮炜更是心烦意乱。这些日子,他不辞辛劳,一寸一寸的将整座雾玄宫和仙游山都翻了个遍,别说东皇钟,就连东皇钟的影子也没看到半点。他甚至怀疑,那个人给自己的消息是否准确。“谁!”皮炜敏锐的感觉到床边多出一个人来,他一个翻身躲进角落,那里有一把用来防身的匕首!“是我!”这个声音皮炜很熟悉,是他。皮炜换了个舒服些的姿势,“你若早来一会儿,说不定就有一场好戏看了!”“你是说,方才的那个黑衣人吗?”皮炜一愣,“你都看到了?”“当然!”那人阴恻恻的笑了,“而且我还可以告诉你,那个黑衣人和来找他的人,是一伙的!”“这么说,他们是故意下了个圈套,等我来钻?”皮炜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儿,“莫非他们已经发现了你?”“不可能!”那人断然否定这个说法,“我可以向你保证,只要你不出卖我,他们永远也不会发现我的存在!”“冒昧的说一句,阁下不要信心太足!你不知道我的这些师弟们,他们各个手眼通天,哼,就连我这个做大师兄的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皮炜总觉得此人神秘的背后,似乎和雾玄宫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即便云松已经严密巡视,重新更换了山下的阵法,他仍旧能够如履平地,如入无人之境的自由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