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青布见那妇人可怜,回头看了一眼廖水。廖水二话没说,摘下身后背着的包袱,把里面能吃的东西一股脑的给了那妇人,妇人立时就要下跪,却被廖水扶住了,“您从哪儿来,家中还有什么人,怎么到了如此地步?”妇人眼睛一红,忍不住掉下眼泪来,“我本是保州城人,家中有父母丈夫和两个儿子。两年前,保州城大旱,一直旱到了现在。地里别说庄稼,就是野草也长不了几根。唉,你们看着树,树皮都被吃光了!”柴士恩等人这才发现,他们身旁的大树的树皮和树叶都去了大半,想来是被那些饥饿到了极点的人拿去煮来吃了。妇人接着说,“这也是命啊,从前神子在的时候,保州城风调雨顺,自从他失踪之后,这日子就一天不如一天了。若我那小闺女还活着,应该也像这个姑娘这么大了吧!”妇人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摸了摸青布,又摇着头走远了。“神子?”廖水不解道,“哪里来的神子,竟然能保一城的平安,莫不是她饿糊涂了,乱说吧?”易无涯笑着摇头,“这一段,还是让你柴师弟给你好好说说吧!”廖水不解的看向柴士恩,正看都他乐的不可开交,“哈哈,哈哈哈,师姐,原来你还不知道啊?”廖水被他问的一头雾水,“我知道什么?”柴士恩道,“这个神子你见过的啊?”“啊!”廖水一脸恍然大悟,压低声音道,“柴师弟,莫非这个神子是你吗?”此言一出,就连易无涯也笑了起来,柴士恩更是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多谢,多谢师姐恭维!不过我可不敢自称什么神子,保州城真正的神子,是江咏歌!”“是他?”廖水微微皱眉,似乎有些失望的说,“怎么看他也不像什么神子,不会是假的吧?”柴士恩收敛笑意,正儿八经的对她道,“师姐,不会错,就是他。记得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那种绷着脸,假装老成的样子,实在惹人讨厌。一会儿进了城,随随便便就能听到一段他的事迹,不能质疑,不能反驳!”“这么厉害的吗?”廖水还是不能相信,甚至小声咕哝着,“他那个样子,还不如柴师弟你更像神子,要不然金道长也好啊。”柳弘方接口道,“从前我也隐约听说过的,这位神子出生时就天有异象,数次救过保州城百姓。”易无涯起身,“好啦,耳闻不如亲见,咱们这就进城,亲眼去看看如今的保州城是一番什么景象!”一行人从城门而入,初看时,似乎和柴士恩记忆中三年前的保州城并没有什么区别。但是走了一段路之后就发现,这里的人各个形容憔悴,沿街乞讨者一个接着一个。街边的店铺零零散散的开着为数不多的几家,和往日热闹的保州城大相径庭。“三年,短短的三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