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捱到这个时候……我已经说了,你让我见见我的同伴吧!”
团长攥紧项链,出去锁了门,转身就走。
纪暖被晾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拍栅栏“喂!喂!你到底想干嘛倒是给个准话啊!”
不管怎么说,他们之间的仇恨是没得洗的,但这团长来无影去无踪,自那次问了她有关项链的事情以后,一连两天都没有过来一回。
要不是牢房里还关押着别的犯人,时时有人来送饭,纪暖怕是已经饿死在这里了。
刚进来那会儿,她淋了一身冷水,再加上她每晚睡觉都不盖被子,如此熬了两天,终于如愿以偿的发高烧了。
巡查的恐怖分子发现以后往上报,没多久,两个黑衣蒙面的巡查者就把她抱出牢房,带去监狱另一头的医务室看病。
在去医务室的路上,纪暖沿路观察,把牢房的布局记了个七七八八。
进了颇具规模的医务室之后,巡查者把她放床上,男狱医戴着口罩上前,掰开她的嘴往里面看了看,然后皱皱眉,不悦的说道“怎么现在才送过来?这是很严重的高烧,再发展下去就变成肺炎了,你们先去吃点药,免得感染,把她留在这儿挂水吧。”
“这是团长的人,”一个巡查者拍拍狱医的肩膀,“下手要知道分寸。”
狱医抖开他的手“老子看病分文不取,尝点甜头也是应该的吧?”
“总之提醒你一句,别做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