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时候,医务室的门被人一脚踢开,团长从门外进来,他一言不发的走到狱医跟前,拔刀削了他一根手指。
断了根的手指吧嗒落地,狱医惨叫一声,瘫坐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你……”
团长眼神冷漠“拿过来。”
后面的一个马仔立马上前,将一个小号手提箱放在狱医身边,打开。
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一箱老人头。
狱医嚎声渐歇,仰头看着团长。
“这是你的诊金,以后再对医务室里的人伸爪子,剩下的九根手指也会落地。”说着,团长瞟了纪暖一眼,又别开脸,对狱医冷冰冰道,“该干活了。”
刚才还凶神恶煞吓唬纪暖的狱医被削了手指以后就乖了,他提了钱箱放在自己的座位上,飞快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断指,又换了新的针头,给纪暖挂水,然后就和钱窝在一起,验明真伪之后,开始龇牙咧嘴的挑胳膊里的那根断针。
纪暖倒是没想到,团长居然会在这个时候来付医药费,虽然这钱的来源十分可疑。
团长给了钱以后并没打算走,他叫人出去看着,然后在另一张床上侧身躺下,正好面向纪暖。
被这恐怖分子的头子盯着,高烧也抑制不住她的愤怒了,她也看着团长,眼角余光无意识的在身边寻找武器。
这会功夫,狱医已经给自己包扎好了,他看了看团长,似乎有点明白自己是撞在枪口上了,难怪那两个小子送她进来的时候还嘱咐说她是团长的人。
看这阵势,团长同志是想自己尝尝鲜啊。
妈的,狗东西,什么脏活累活都交给他做,有好事的时候,他却连根毛都摸不到。
他待在这儿都几个月都没碰过女人,想抱女人都快想疯了。
但狱医到底还是有理智的,他提起那箱钱,对团长说道“团长大人,小的要去藏钱了,小的告退。”
团长似睡非睡的“嗯”了一声,狱医转身就跑了。
医务室本来就只有纪暖一个病人,狱医这么一跑,偌大的房间就只剩下她和团长了。
如果把对付初十的那招故技重施,这个团长会上钩吗?
不不不……
她受够了,她接受不了。
一个初十就够呛了。
就算只是一厢情愿,她也想忠于自己真正喜欢的那个人,而不是为了生存,不择手段。
所幸那团长对她似乎也没那个意思,只是看着她,在把她看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