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病是纪暖的软肋,她不想让初一抓到这一点来做文章。
所以不管接下来医生怎么问,她都缄口不言,把医生气得够呛。
从她嘴里屁都问不出来,医生也放弃了,直接联系了初一“团长,您送来的病人已经醒了,现在表现很正常,您要来看看吗?”
初一应了一声,医生放下对讲机,看着纪暖“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好自为之吧。”
纪暖差点被他逗乐“你们月升团的人是不是只会说这一句话?”
医生哼了一声,想揶揄她两句,但想起了赵伪军当众挨耳光的传言,他还是闭上了嘴。
也不知道这女人跟团长到底是什么关系,他还是少得罪为妙。
初一没一会儿就过来了,穿着拉风的皮夹克,戴着黑口罩,一身黑的打扮跟其他人没什么不同,但他身上就是有种与众不同、碾压全场的气场,让人一眼就能认出他。
他一来,医生和助手都识趣的退下了,纪暖坐在床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实际上心里没什么底气。
她在初一面前发过疯,还咬了他,就算她不记得,这人也不可能当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吧……
初一很平静的在床边坐下,拉过她的手。
纪暖一挣,没挣开,只能任他掰开她紧握的手指。
昨晚她拿着木板砸窗,手上扎了不少木刺,助手已经细心的挑出来还擦了药,但因为她自己一直握紧拳头没感觉到,这时候一松手,才察觉出刺刺麻麻的疼痛。
初一看完,纪暖终于把手缩回来,警惕的看着他“你想干嘛?”
他意外的平静温和“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这话问的纪暖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难道告诉他,他就会放她走了?
不,这一定是他的怀柔策略,她不会上当的。
于是她欠揍的回答“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这些天的问答,初一已经习惯她的口无遮拦,如果因为挨一句骂就大动肝火,他也没命在团长的位置上坐这么久。
“你以为只有那蓝对你最好,是么?”
听他这么说,纪暖立马绷起神经。
为什么突然提起那蓝?难道那蓝出什么事了?
初一没理会她的紧张,继续说道“你失踪之后,他翻遍整个锦郗城,找到了我们做好的那个几乎能够以假乱真的假尸体,给你举办了一个风风光光的葬礼。然后,他昨天已经随军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