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真是孩子气,都在一起生活这么久了,还没有习惯?”
“不习惯,不习惯……”
百里云川拉着她的手,让她顺势跌进自己怀里,想要吻下去,可东琉璃却是在他的吻落下来时猛地别开脸,然后起身,躲躲闪闪的说道“饿了没有?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两人结婚以后,还未曾有过肌肤之亲——除了婚礼上那个誓约之吻。
不是百里云川不肯碰她,而是她自己有心病。
她在建福区跟纪暖坦白过,自己被纳兰正德强暴,并不是单纯的为了博取同情,而是真的。
虽然很想跟百里云川建立更深的关系,可东琉璃发现,自己没办法过了自己那一关。
哪怕只是被抱住,她都会害怕,她没办法被动,主动也主动的有限。
百里云川也不是急色的人,她不愿意,他也尊重她的意愿。
只是……
他想起了因为妄图逃跑而被关押起来的纪暖。
纪暖对他来说只是前女友,可有可无,他不排斥跟她亲热,也不会因为她的遭遇就妄自行动。
他对她的感情是淡淡的,不知道为什么,他仿佛对所有事情都是淡淡的,提不起兴趣。
就像这些天,他该干什么干什么,该开会开会,该回家回家,该睡觉睡觉,没有失眠也没有暴躁,心情十分平静——
平静的就像死水一样。
有时候他会想起纪暖这个名字,想起她来到病房大胆的吻他,他不排斥那种刺激,可这并不会让他因为一个吻就去把她救出来。
他觉得自己的感情像被磨平了一样,没有起伏,也没有风浪。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卖国贼,可心情还是那样平静。
他有自己的理由。
为了尽早结束争斗,投靠胜算较大的一方,有什么不对?
东琉璃见他沉默,心里有一点忐忑。
两人吃饭,锻炼,洗澡,睡觉。
百里云川上床之后,她脚尖在地毯上磨蹭着,最后说道“云川,我去找本书看,你先睡吧。”
“好。”他连质疑“这么晚了还找什么书”都没有,爽快的接受了。
离开房间之后,东琉璃的笑脸冷却下来,三步并作两步的上楼,来到了格里弗斯的门外。
格里弗斯刚从关押纪暖的地方回来,心里畅快的不行,听见门铃,透过猫眼一看,冷笑变成了微笑,他打开房门。
东琉璃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