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也推了进来,李魁看着车,忍不住咋舌:“你们俩去的也太久了吧!这车是从哪儿来的?咦,这是什么……”
他伸手在车上一道红印儿上一蘸,拿到鼻端嗅嗅,顿时变了脸色:“血?!”
格里没理他,折腾一晚上,他开始犯困,把超市售卖的薄床垫摞在一起,给自己搭了张床,又招呼纪暖过去。
纪暖也累的不轻,还冷,见他铺排停当,也就乖乖过去,刚坐在床垫上,李魁就拉住她:“哎哎,这真是血!你们俩干什么了!”
“杀人了。”她脱掉湿漉漉的外套,往地上一扔,钻进格里的被窝,“快点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说完,她钻进被窝,在格里怀中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了,留李魁一个人站在原地,愣愣怔怔的看着这两个没心没肺的杀人狂,一时无语凝噎。
这两个不是上面派来的同志吗?
怎么可以……
他们怎么能……
这事情不太对啊!
这两人,身上鞋上还沾着血,就这么大喇喇的睡下了,他们……
真的是好人吗?
自己是不是找错靠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