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说完,自动让开位置,凤宏水兄弟两齐齐上前,凤陶激动地看着他们俩,“儿子,你们救救爹,救救爹,我知道你们有法子的,对不对?”
“爹,您还有什么事情要交待的尽管说,我们会尽力去办的。”凤宏水与凤宏泽对视一眼,闷闷地说道。
凤陶心凉了,双手无力地垂下,怔怔地看着他们,突然放声大笑,好一会儿才留下眼泪,喃喃道:“凭什么?凭什么!那家伙处处不如我,就因为他是嫡出的就要压着我一头,我不杀他难道等着他继位来杀我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为自己考虑何错之有?”
“你错就错在机关算尽太聪明,好好的正路不走偏偏要投机取巧,你自己也是读书人,难道不知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还是你认为逍遥王这颗参天大树可以护你一辈子?”罗氏第一次怒瞪凤陶,声声控诉指责,“当初你要回安阳我就说了,不着急,不着急,偏偏你就跟着了魔似的,非要回来,当时我就提醒过你,凡是不要太执着,尽心尽力就好。
你跟我保证了,你说你只是回来赶考,待金榜题名就接我们回来,三年,三年了!我们在江南等了你三年,结果你在这里做什么?买凶杀人,与王府后院那些女人乱来,天天流连花街柳巷,你的读书呢?
一切皆因你之过,你不懂得反省就罢了,还天真的认为我们能把你救出来,你当我们是什么?当皇上是什么?”
凤陶从未见过罗氏这般生气过,一时竟是怔住了,从罗氏嘴里说出他干的那些阴私勾当,不知怎么了,凤陶竟然觉得心虚,不敢与罗氏对视。
凤宏水兄弟俩并不知道这么多内情,闻言震惊地盯着凤陶,看他那反应皆失望不已。
只有凤心瑶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当初她就算到凤陶的一切,只是没想到凤陶会比她想的还要不堪,对这个便宜老爹,她算是彻底不抱希望了,让他发配边疆也好,不给他希望就不会再惹事,到时候打点一番,让他在边疆老死也不错。
几人心怀各异,罗氏骂了一通,冷冷地看着死不悔改的凤陶,摇摇头,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凤陶跪着目送罗氏离去,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三个孩子,凤心瑶上前,淡淡地说道:“爹,你有什么未了之事跟女儿说说,女儿尽量帮你,到了边疆莫在惹事,哥哥会替你打点一番,让你在边疆的日子好过一些,万事有因就有果,就算不为我们考虑你也要为自己想想,人这辈子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荣华富贵皆是过眼云烟,你在边疆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