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身板,再来几个估计都不够对方热身的。
他只能带上鸭舌帽,尽可能地低下头。
遗憾的是这么做收效甚微,和店员聊了几句之后,陆湘就直奔他这一桌而来,坐在了他的对面。
“拉多尔。”
“拉多尔是谁?我想你认错人了……”
“你有一张私人卡曾经在淘金者酒吧转过一笔账,刚才这张卡又在这家咖啡厅里消费了105瓦。”
“奥菲这个***!”
干了这么多年的中间人,拉多尔一听就知道是谁卖了他,这是一张应急用的卡,注册人是他精心伪造出的身份,目的就是为了防着公司一手。
他曾见过太多替公司完成了委托之后,转头就被公司干掉了的佣兵。
对于这群没有人性的恶魔而言,一旦一个人失去了价值,灭口对他们来说就和搬走一件物品一样。
而奥菲是极少数知道这张卡存在的人。
“她这是在救你。”
陆湘说道,“我们赶到远郊监狱的时候,『鬣狗』早就被赛博疯子切成丝儿了,连拼都拼不起来。”
这句恐吓对拉多尔效果拔群,只见他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说道,“行了,你不要再说下去了!”
他不得不承认陆湘描述过于生动形象,他都能想象到远郊监狱的惨状。
为了广大市民们的身心健康着想,新闻54台并没有拍摄任何直接的画面,这才让拉多尔不至于在看到新闻的第一时间联想到『鬣狗』的死亡方式。
可是,和一个移植了热能切割刃的赛博疯子在狭小的空间里相遇了,又能有什么体面的死法呢?
“听着,我知道你们在调查那个小丫头的事,可这件事远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简单,知道得太详细对你们没好处!”
没有人比拉多尔更明白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深,在陆湘被调来十七区前,这事谁碰谁死,为了人口失踪桉,执法者部门前前后后换了三四个行动队长,这些人不是消失得无影无踪,就是几天后被发现身中数枪死在了十七区某处的垃圾堆里。
碍于“热心市民”的存在,公司不敢直接对执法者部门动手,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灭口上。
“你们追查得越深,死的人就越多。”
“你可以从安菲雅父母遇害的事开始说起。”
见陆湘不为所动,拉多尔只能长叹一声,他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毕竟如果这一任的执法者主管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