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没有人接话,打趣的队员也略微尴尬地低下了头,不再说话了。
“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下午没接到桉子也没必要这么垂头丧气的吧?”
梅丽莎被局里的气氛整的有些心烦,书也看不进去了,“按照最近的势头,桉子迟早会有,权当是休息一天。”
“不,队长你误会了。”
“那是为什么,因为我去咨询了心理医生?放心,我的事不会影响到工作部署。”
“这……”
队员们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由刚才打趣的队员开口说道,“是乌兰,他出事了。”
“乌兰?”
梅丽莎一愣,她环顾四周,这才发现乌兰不见了踪影。
白天的时候他们还见过。
“是赛博疯子干的?”
对于暴恐机动队来说,“出事了”基本可以理解为死亡,梅丽莎这才明白了局里诡异的气氛。
乌兰是暴恐机动队资历最老的成员之一,和她是同一批入队的,当时一起在法桉推动下被议员们从监狱里捞出来的一共十几号人,现在还在岗位上的就只剩下三个了。
除了她和乌兰之外,另一个也当上了第三行动支队的队长。
乌兰在这方面绝对是把好手,他处理过近几十起赛博疯子事件,在联合政府你很难找到比他经验更丰富的人。
“不是赛博疯子,是……乌兰自己,他这几天有些不太正常,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那家伙的情绪太反常了,我们刚才让他先回去休息了。”
梅丽莎愣了一下,接着皱眉说道,“你下一次一口气说完。”
她刚才都做好了乌兰牺牲了的心理准备,准备好了参加对方的葬礼了,除了他们这些同事之外,不会有其他人在乎一个前赛博精神病人的死活,家人也基本都在他们锒铛入狱的时候和他们断了联系。
“队长,他的情况有些复杂,他在你离开之后散播了一些不当言论,不过那应该不是他本意,他最近可能只是压力太大了。”
队员们为乌兰说起了好话。
他们这些后来加入暴恐机动队的人几乎都受到了这位老前辈的关照,在众多前赛博精神病人之中,乌兰绝对是最和蔼可亲的那个。
“他说什么了?”
“这……队长你还是等下班了自己去问他吧,我们让他先回去了。”
梅丽莎在工作上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性格,最受不了的就是手底下的人在关键问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