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地走上顶端,将这将军府掀翻了天!
沈娴总算愿意睁开眼,玉砚日日守在她床边衣不解带,见状不由喜极而泣,匍匐在沈娴床上嚎啕大哭,囫囵道:“公主总算醒了,要是再不醒来,玉砚就要以死谢罪了……都是奴婢的错……”
这小丫头片子,满脸疲惫,又顶着情绪压力,算是撑到了极限,眼下全盘崩溃,泪如黄河决堤般绵绵不休。
那时沈娴打心底里泛出丝丝暖意。
她抬手顺着玉砚的后背,眼角微微泛红,嗓音惺忪而慵懒道:“哭这么凶作甚,公主我不过是小睡了一场,还没到该哭的时候。玉砚,往后要笑,不笑到最后不罢休,懂了么。”
玉砚胡乱地点头:“明白……奴婢明白……”
赵氏亦是松了口气,不敢耽搁,赶紧去请大夫来复诊。
大夫道:“公主情况还不是太稳定,需得细心卧床休养。”随后留下一张方子,让赵氏去抓药来煎服。
玉砚从旁小心翼翼地侍奉着。
沈娴该休息便休息,闲时让玉砚拿书到她床头给她看。
离上次宫里太医来将军府给沈娴诊断身体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这天秦如凉上朝回来,顺便带了个太医回来。
这也是皇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