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处事果决利落,很让管家服气。管家也不想她和肚里的孩子有什么差池。
但好像……公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真的很让人为她捏一把冷汗啊!
管家从旁善意道:“眼下将军正在气头上,好在二夫人虽受了伤假以时日还能够养回来,待会见了将军,公主万万莫逞强,该低头的还是得低头,公主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孩子想。”
沈娴动了动眉,道:“你觉得我可是做错了什么?”
这一句话就把管家给问住了。
沈娴又道:“他秦将军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追责于我的习惯,但我却没有不分青红皂白就要向他低头的习惯。”
管家无奈道:“是老奴说错话了。”
转眼间就到了前院。秦如凉正神情冰冷嗜人地坐在花厅里。
花厅两边家奴齐立。甚至连家法板子都请出来了。
还没进花厅,便感受到一股压得人快喘不过气来的压迫力,全是来自于秦如凉的身上。
管家先行一步近前道:“将军,公主到了。”
“让她进来!”秦如凉命令道,压得低沉的嗓音像是在低吼咆哮,整个人游走在暴怒边缘,声音震慑得两边的家奴大气不敢出一下。
沈娴垂着双手,一身高襟宽袖裙衫,袖角轻轻盈风而荡,她抬起脚,面不改色地登门走进了花厅去。
玉砚和赵氏移步就要跟上去,却在门口被两个家奴拦了下来。
玉砚急得脸色发白,用力推阻家奴横挡下来的木棍,道:“放我进去!”
秦如凉眼神一抬,只朝门口的玉砚看了一眼,眼里杀气浮现。
还不等他下令,沈娴便先一步出声,声音极具威严和冷静,背着身对玉砚道:“玉砚,退出去。”
玉砚浑身一僵,“公主……”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和赵妈一起,现在就退出去。”
只怕玉砚和赵氏再在门口晃来晃去,秦如凉就要下令先把这两人拖出去打一顿再说了。
管家见状连忙叫人来把两人拉开。这个时候上前去阻挠,只会火上浇油,让秦如凉更加震怒。
沈娴挺直背脊,傲骨挺立地站在花厅里,轻抬眼帘,不惊不惧地直视着秦如凉,像闲话家常一样悠悠道:“听说你找我。”
秦如凉与她对视片刻,紧抿着唇。为什么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这个女人还能保持一副置身事外、波澜不惊的样子!
不管谁死谁活,她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