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好不好?”
那阴凉的语气钻进柳眉妩的耳朵里,像是没有温度的蛇,爬上了柳眉妩的心脏,把她整颗心都紧紧缠住,有种窒息的压抑。
柳眉妩又怕又恨,手臂却曲着手肘,试图狠狠往沈娴的肚子上撞去以便逃脱。
沈娴的力气大得超乎她想象,当时只云淡风轻地捉住柳眉妩的手肘,用力往一边撇去,柳眉妩肩胛脱臼,痛得她浑身抽搐,却被捂着嘴叫不出来!
沈娴拧着眉,语气轻佻道:“你出的牌我接了,现在该轮到我出牌了。眉妩,都这个时候了,不要才来告诉我你玩不起,我不接受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游刃有余地扯下柳眉妩的腰带,便轻而易举地在背后捆住了柳眉妩的双手。
柳眉妩痛得只剩下抽气声,哪里还有力气大叫。
随即沈娴又撕下了柳眉妩的裙角,揉成布团塞进了柳眉妩的嘴里,就是她再想叫,也发不出丝毫的声音。
这个过程极为短暂,沈娴毫不拖泥带水。玉砚在旁看着,竟插不下手去帮忙。只见三两下,沈娴就已把柳眉妩处置妥当。
沈娴拖着柳眉妩便转身进了杏子林,借着杏子林做为掩护,去靠近那座湖边亭。
亭中白纱犹在月下飞舞。
里面的两个人交缠在一起。
沈娴站在一棵杏子树下停住,手里抓着柳眉妩的衣领,柳眉妩在她手上瑟瑟发抖跟个筛子似的。
不能言语,只喉咙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惨白扭曲的脸上满是痛苦和泪痕。
亭中秦如凉一手掌着香扇的身子坐起来,香扇尽情疯狂地款摆着细腰,年轻,而又充满了吸引力。
秦如凉的声音低哑,道:“你身上为什么这么香?”
那股迷离的香气,让他恨不能把这个女人拆了整个吞下。
那时柳眉妩真真切切地听到了秦如凉的声音,以及秦如凉对别的女人的情动。
柳眉妩的心真真是犹如凌迟,痛得死去活来。
柳眉妩扭头憎恨地瞪着沈娴:放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
沈娴低眸笑了笑,却凉薄道:“我一直不觉得夺人所爱是件有趣的事,可是眉妩你喜欢这么做,我也只好奉陪到底。”
沈娴手指捏着柳眉妩的下巴,迫使柳眉妩扭回头看向那亭子,贴着她的耳朵轻轻道:“眉妩,你给我看仔细了,听清楚了,你最爱的男人,眼下正在和别的女人欢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