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孕妇产子时所附带的胎衣。”
秦如凉脸色一变,“你说什么?”
房里的气氛陡然冷了下来。
大夫连忙跪地,道:“将军,要配制这锁千喉的解药,只能以紫河车做药引,否则夫人身体受损过度,即使毒解除了,也会慢慢衰竭而死……”
秦如凉怒道:“这究竟是什么解药竟需要对一个孕妇下手!”
“回将军,此药引并非是要害人性命才能取得,孕妇产子以后紫河车便会从母体剥落。将军可寻找要临盆的孕妇,取得那新鲜紫河车,方可入药。”
秦如凉深吸一口气。
大夫又道:“紫河车不仅是解药的药引,其性大补,如此才能助夫人恢复元气……”
最终秦如凉咬牙道:“好,我这便去找紫河车。”
“将军谨记,夫人只剩两日时间,若是将军不能及时找到……夫人便药石罔效、无力回天。”
他一定不会让柳眉妩有事的。
听说秦如凉出去找解药了,沈娴有些意外:“他知道怎么配制解药了?”
玉砚摇头道:“这个奴婢不知,但是今日芙蓉苑新换了一位大夫,那大夫就是前些日给柳氏治水痘的。”
沈娴面色凝了凝,“你确定是同一人?”
玉砚点了点头,心里有点七上八下。
“他让秦如凉出去找什么药?”
玉砚道:“奴婢也不知道,奴婢问过其他人,没人知道的。就只知道将军好像是要去找一味药引,少了那药引就不行。”
沈娴沉思了一会儿,道:“岂会这么简单,柳眉妩有没有得水痘那大夫再清楚不过,他和柳眉妩是一伙的。要不是合起来诓秦如凉,就是另有图谋。”
玉砚担忧道:“那现在该怎么办?”
沈娴想了想,道:“先静观其变。”
回头沈娴便去房中休息。
入夜以后,她却辗转难眠。
玉砚近前侍奉,又得来新的消息,道:“白天那大夫说柳氏只剩下两天的命,要是这两天里将军还找不到药引,那柳氏就必死无疑。”
说着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天,又道,“到现在将军都还没回来呢。”
“到底是什么药引你打听清楚了没有?”
玉砚道:“奴婢没用,打听不出来。那香菱咬死牙关守口如瓶,不管谁去打听她都不肯说。”
沈娴靠着床头,随手翻了一会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