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拿公主胎衣熬的汤去给柳氏吃,比吃了奴婢的肉还要痛苦,奴婢控制不住……”
“结果你还打不赢,反倒被她们给揍成了这样。”
“奴婢拿刀割了柳氏和香菱几下的。”玉砚抬起头,挺着胸脯骄傲地说,说完又有些泄气,“但是奴婢忘了拿布团塞住柳氏的嘴,她声音太尖太吵了,把其他人引了过来,才导致奴婢失败了。”
沈娴道:“起来吧。”
“奴婢有罪,不敢起。”玉砚泪眼巴巴儿地望着沈娴。
“我有说你错了么。”沈娴道,“那日的事不怪你,是我遣你去连青舟那里的,大雨耽搁了你脚程,是天意。”
“可是奴婢还打了公主一巴掌……”
“哦,我想起来了,若不是你那一巴掌让我及时清醒,我都不知道今夕何夕。我不怪你,起来给我换衣。”
玉砚擦了擦眼泪,这才肯起,去拿了干净的衣裙来重新给沈娴换上。
大雨那天玉砚是因为客观原因不能及时回来,可赵氏便不是这样了。
赵氏为了让秦如凉和沈娴独处,而刻意离开池春苑,久久不回。那时沈娴不管如何叫她,都没有人答应。
明明有前车之鉴摆在那里,赵氏却仍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差点铸成大错。
沈娴也并没有处置她,她若还想留在池春苑就留下,若不想留,沈娴也不强求。
只是沈娴身边的事务,都交给玉砚和崔氏来做,不会再让赵氏经手。
秦如凉被挑断一条手筋一事必须要对外保密。
不然大楚不会要一个独臂大将军,而前不久战败的夜梁本就不安分,若要是知道当初战败他们的主将废了一只手,只怕会更不安分。
当时将军府的下人们都退守芙蓉苑外,谁也不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他断了一条手筋。下人们只知道最后秦如凉挨了一刀。
事后主院里换了许多个大夫,为了治秦如凉的手臂上的伤。
只是手筋断了,不是那么容易接起来的。就算伤口愈合了,手的能力也大不如前,抬不起力,对于一个习武之人来说,基本形同作废。
好在秦如凉平时用右手拿剑,而他断的是左手,容易掩饰过去。
可若要是和厉害之人过招,他只能用一只手,战斗力大大下降不说,还立刻就会露出端倪。
大夫对秦如凉的手筋都束手无策。
柳眉妩对此既悲痛又怨恨。
她多想去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