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事情回来,请沈娴到花厅,冷道:“真是能耐啊,你一个公主,居然到赌坊那种地方混!”
沈娴道:“那也总比你一个大将军居然干起了这等琐事强。”
“谁教你去赌的?”秦如凉问。
沈娴随口道:“是贺家公子,说我是他的福星,要我帮他一起赌,我这也是盛情难却。”
“我看你是丝毫没有悔改之心,你可知道要是今日查封的人不是我,你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吗?”
沈娴心想,要不是他,兴许还能更省事呢。
秦如凉又道:“前不久你才向管家支了银子是吧,不是拿去逛街也不是卖衣裳首饰,我看你是拿去赌了。自今日起,池春苑每月的月银只有十两,你听清楚了吗,只有十两!”
秦如凉气得够呛,但最终此事还是不了了之。他也没有真的罚沈娴。
赵氏听说沈娴去了赌坊,始终觉得这有悖妇德,可终归又不好开口说什么。
如今她在这池春苑里,没有话语权。崔氏和玉砚都惯着沈娴。
私下里赵氏也与崔氏说起过,沈娴身为将军夫人,理应少在外抛头露面,顺便让崔氏劝劝沈娴,不要太和秦如凉对着干,毕竟都是一家人。
崔氏不软不硬地回了回去:“只要秦将军莫来找公主的麻烦,公主自然不会跟秦将军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