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说的老奴都明白,”赵氏叹道,“可是公主性子决烈,纵是将军放下脸面她也不会接受。他二人又如何能够破镜重圆?”
香扇道:“赵妈别忘了,他们还有一个共同的孩子。血肉相连,血浓于水,岂是那么容易抹杀的?我以为,只要我们顺水推舟一把,定然能够水到渠成的。”
赵氏问:“如何顺水推舟?”
香扇说得言辞凿凿,赵氏对她想撮合公主与将军之心深信不疑。
毕竟这么久以来,她都没与沈娴为敌过,也从沈娴这里得了不少的好处。
赵氏心想,香扇肯定是以为让公主和将军好起来总比让柳氏和将军好起来要强。如此一来,香扇只会多一份助力,少一份威胁。
看在打压柳氏的份儿上,赵氏觉得香扇也一定是真心的。
香扇从袖中取出两瓶药,塞到赵氏手上,低声道:“蓝色的这瓶是普通迷药,给院里的玉砚和崔二娘服用的,红色的这瓶是给公主服用的,**药。”
“这……”赵氏大惊,连忙便推阻。
香扇紧握住她的手,道:“赵妈你听我说,我并非是想要害她们,只是实在想帮将军一把。只要把玉砚和崔二娘药倒后,待公主服药情动,赵妈便去引将军来。
将军与公主乃是名正言顺的夫妻,都已经有了孩子,再行房帷之事再正常不过。俗话说得好,床头打架床尾和,等水到渠成过后,还有什么间隙是不能化解的?”
“可是这……”
“若是不踏出这一步,只怕他们还得继续这样僵持着。公主与将军有了一夜恩情后,一定会心软的,便会饶恕将军以往过错。赵妈只要小心一点,把这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也不会有人知道。”
香扇硬是让赵氏把两瓶药给收了起来。
赵氏握在手里,似握了两块烫手山芋。
香扇又道:“赵妈,我言尽于此,你可自行斟酌。”
她恳切地望着赵妈,“如若赵妈不肯,便当做我什么都没说,这药你自己处置了便是。赵妈,万不可让人知道是我把这药给你的,否则要是公主将军一时发怒,一定会打死我的。不论怎样,我也是希望他们能好的。”
赵氏道:“看在你一片好心的份儿上,我不会说的。”
赵氏忐忑地回到池春苑,一直纠结着这两瓶药,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太想公主和将军冰释前嫌了,这一直是她心头最大的愿望。
她每日看见池春苑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