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如凉就到香扇这里来了。
彼时香扇面色卡白,她出来门口迎接,见秦如凉来势汹汹,还没来得及说上两句话,秦如凉便径直擒了她入房。
香扇瑟瑟求饶道:“将军饶过妾身吧,妾身实在承受不住了……将军不是在池春苑吗,为什么……”
秦如凉憋着一肚子的怒火,尽情摧残。
到第二天早上,秦如凉清醒以后,思及昨夜之事,难免有些懊恼。
昨夜是他喝多了,酒壮人胆。
若是平时,他定不会强人所难。而且还是去池春苑沈娴面前,这与自取其辱有何差别?
他说过,绝不会爱上那个女人!
他一直在克制自己,避免自己过度深陷,可终是在她面前展露无余。
他和沈娴闹成这样,往后还有什么余地?
秦如凉清楚地认识到,他们早就没有余地了。
昨夜药性够烈,天亮以后沈娴醒来,还是感到阵阵乏力。
玉砚如往常一样,细致妥贴地摆好早饭。
她和崔氏已经商量好了,就算试过饭菜里没有毒,也要先让一个人试吃过后无异,才给沈娴食用。
而崔氏和玉砚,绝不同一时间试吃东西,以免再出事会让沈娴落单。
因为除了毒药,也还有无色无味之下三滥的其他药。
昨夜别说崔氏和玉砚察觉不出来,就连沈娴也没有闻出不对。
怪只怪她们都太疏忽大意,根本没想到是池春苑里出了内贼。
三人都心知肚明,昨夜她们都是在喝了赵氏送来的甜茶过后才不对劲的。
这事显然与赵氏脱不了干系。
玉砚愤愤道:“赵妈几次三番陷公主于危险中,公主看在她以往的份儿上,都没与她计较,没想到如今却还执迷不悟、变本加厉!”
崔氏道:“是公主太念旧情了。赵妈本来就是将军府里的人,她的立场不是在公主这一边的。”
沈娴神色寡淡地问:“她现在人在何处?”
崔氏道:“昨夜奴婢怕她跑了,是以一直把她锁在房内,等公主打落。”
顿了顿,又道,“昨夜赵妈恐小腿哭闹不止,一直捂着小腿的嘴。若是再晚一点,只怕小腿就要被……”
沈娴眼神冷凉了下来,“把她带来见我。”
崔氏便去打开了屋门,把赵氏从屋里带了出来。
经此一夜,赵氏仿佛苍老了许多,头发花白容颜憔悴,